幺摆弄,但是顺五不行!」
富元亨说着话,走到巷子转角处的空地上。
有兵丁搬来一张太师椅,他大马金刀地坐下,脚上的军靴轻轻即击地面。
戴黑毡帽、穿黑褂子的便衣侦探们,便将那些被五花大绑的车夫们拎了过来,一个个在地上。
人力车夫们哪里见过这等阵仗,一个个战战兢,不敢擡头,连气都不敢喘一下。
「北和车厂的东主来了吗?」
富元亨沉声问道。
「将军,已经抓来了!」一个便衣侦探献宝似的将穿长袍的北和车厂老板推出来。
大腹便便的车厂老板,看着那坐在椅子上的将军的领章,直吓得两腿一哆嗦,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将军,我什幺都不知道啊,什幺都不知道啊!」
「顺子,刚子两个人,昨儿夜间没有回车厂?」富元亨在来时的路上,已经获知了此处的诸多消息,是以他到来以后,开口审问,直接便锁定了目标,省去再盘问其他的麻烦。
「没回,没回!」车厂老板连连磕头道。
「这俩人平日里什幺样?」富元亨面孔转向那些战战兢兢的人力车夫,又问道。
车夫们你看我,我看你,一时都不敢出声。
「说话啊!」一个便衣侦探拔高了调门,猛地喝了一声,「不说话是皮痒了?!」
车夫们更加害怕,一个个缩成了一团。
富元亨见状,擡目警了眼那高声吆喝的便衣侦探,嘴里吐出一个字:「打。」
话音未落,即有两个凶神恶煞的兵丁,将那便衣侦探架到墙角去,左一耳光右一耳光地掌起嘴来。
很快,那便衣侦探便被打得满嘴是血,歪着脑袋,没了声息。
在场众多受审者,听着便衣侦探的呼叫求饶声逐渐微弱,最终消无,内心无不胆寒!
富元亨拿起连着佩刀的刀鞘,用刀鞘点了点左侧第一个人力车夫的胸口,再次出声问道:「你先说,刚子、顺子这俩人,你们平日里和他们接触,觉得他们是甚幺样的人?
「有没有恶习,好不好和人打架生事,最近有没有遇着什幺奇事?」
第一个人力车夫浑身打战着,鼓足了勇气,回答道:「军爷——顺子,顺子为人挺老实,也不好赌博斗殴,也不会喝酒玩女人·刚子就是这些都沾。
「我和他们不熟,其他的就不太清楚了。」
「嗯。」富元亨点点头,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