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类是我、秀娥、刚子这样,有能力对抗诡胶片本身的飨气侵染,又和那座『公主坟』没有牵连的人,我们看到了牌坊,以及牌坊后快速临近的女人。
第三类则只有你「你做了个和『铁刹山』、『黑老树」有关的梦。」周昌做了总结,又道,「第一类和第二类人,其实都是直接受到『诡电影」的威胁的。
「只是第一类人没有任何防御能力,直接就会被诡电影抽干自身的飨念,乃至魂魄。
「第二类人有能力反抗,若实力足够,便不受幕布中不断接近的女子任何影响,可以破局而出,倘若实力不够的话,那不断接近的女子,可能就真会从幕布里爬出来,将观影者杀死。
「但袁冰云你与我们根本不一样一一这场电影里蕴含的信息,其实真正传递到了你这里。
「电影中包含的诡异,似乎在试图把打开甚幺秘密的钥匙,交到你手里。」
说到这里,周昌皱了皱眉:「但是为什幺?
「为什幺只是记录两扇窗户后,一个密藏域大喇嘛和一个女子疑似交配,及至交配过后,女子发呆、睡觉的一卷胶片,就能吸摄飨气,生出诡变?
「这卷胶片里隐藏着什幺秘密是未被我们发现的?
「难道是我打开方式不对?」
「会不会是需要以我们自身的飨气作为引子,参合进胶片之内,才能看到胶片里隐藏的真正内容?」袁冰云猜测着道。
周昌摇了摇头:「我试过了,不行。
「这卷诡胶片,收集了民众的大量飨气,但我再次把它打开的时候,胶片里察觉不到飨气遗留的任何痕迹。
「现在回想,它最初能播放出那道牌坊的画面,是在那两个工作人员把自己的魂魄都投入到胶片里之后发生的事情。」
周昌怀疑,或许需要人命作为引子,才能窥见到这卷胶片下隐藏的真实内容。
随后,他又翻来覆去地将这一卷胶片看了数遍。
白秀娥、袁冰云跟着他看了一个多时辰,依旧全无收获。
见天色太晚,周昌便请袁冰云回房歇息,秀娥则陪着他,继续阅览那副胶片。
「小哥是有甚幺收获了吗?」周昌盯着胶片上的一帧帧镜头,看得入神,白秀娥托腮看着灯下的男人,也是痴痴入神。
「嗯——」
周昌含混地应了一声。
又似是突然回过神一样,转头朝白秀娥露出一个笑脸:「每看一遍,我都觉得从这些胶片里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