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那个茶馆,确定不会令茶馆中的人走脱,可将他们尽数留下?」
传令兵闻声迟迟疑疑地应了一声:「能——」
随后又激灵,声更加斩钉截铁:「能!」
「能?」曾大瞻只听传令兵的回应,便知下属大概率不能确保此事完成,他目眦欲裂,「倘有一个茶客被你等放跑,把消息传扬了出去,我要你一营兵马的人头都不够啊!」
于属下将校眼中,他们虽知此事干系重大,关乎曾大瞻未婚妻的名誉清白,可这件事与他们各自终究没有太大关系,虽能公事公办,再多认真对待一点却也绝不可能把这事情当作自己的事情来办,如此一来,若是茶馆里任一个听到些「谣言』的百姓被放跑了,那过不了多久,整个京城里都可能传扬开喇嘛僧与女明星的情爱故事!
再过些时间,五飨政府里说不定都有职员开始在私底下传阅喇嘛僧与女明星的春宫图连环画了!
那般画面,想想都令曾大瞻狂怒不已!
可今下他又能如何?
他再如何要求,让那些下属多尽心,可他不能亲临现场,哪怕对方再信誓旦旦地保证,他也不敢相信此中就没有了任何纰漏!
亦是多福轮在茶楼中传扬的那些,实非谣言,而是真正发生过的事情。
就因为它是真事,才引得曾大瞻暴跳如雷!
在曾大瞻怒声嘶吼之中,传令兵低着头,不敢发出丝毫声音。
他也只是个小小的传令兵而已,谁也左右不得。
连向曾大瞻回禀情况的差事,他明知此中有大凶险,却也拒绝不得。
曾大瞻在客厅里连连打转,良久以后,他忽然垂下眼帘,低沉地道:「多福轮此前一直躲在暗处,军兵搜查京师各处,都不能找到他的藏身之所—他本可以一直这般躲藏下去,直到局势放松,或藉机远遁逃跑,或是留在京师里,继续搅弄风,都由着他。
「但此獠偏偏在此事冒绝大风险,在一间茶馆里露面,抖露出那些——谣言!
「此举能让他逞嘴上一时之快,却也会为他招来杀身之祸!
「是性命重要,还是嘴上快活重要?他分得清今下之事,不是他的作风!
「是有人暗中指使,还是他另有图谋?!他在图谋甚幺?谁指使了他,目的是为了我?是为了逼迫我现身去拿他?!」
盛怒之下,曾大瞻竟然不失理智。
在短时间内,就看清了其中蹊跷。
他愈是思索,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