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是犹豫难定,终究不敢下手的。
「毕竟,你父亲与他无有根本性的仇怨,他有何理由杀你?
「就算你在此间寻宝,宝物本就是有德者居之,凭此一节就要杀你,真不怕圣人脱离保皇党阵营,转去干革命啊?所以你这些担忧,根本也是杞人忧天,无稽之谈。」周昌只得出声劝慰曾大瞻,他言语鞭辟入里,很快便与曾大瞻讲明了个中的道理,稳住了对方的心神。
曾大瞻连连点头:「是了,是了,他决计不会杀我的,我身后站着父亲————
」
想明白的曾大瞻,忽然擡头看向周昌:「可你窥见了他的影踪,今下更已被他发现,你也躲不了太久,必然会被他找到——他是真会杀你的!」
曾大瞻说及这些时,眼神里分明有些幸灾乐祸。
周昌冷冷一笑:「他杀我之前,我先杀了你就是。
「你上了老子的船,想跳船就没那幺容易了。」
曾大瞻闻声呼吸一滞。
就听周昌接着道:「眼下这个五脏仙,究竟是不是张熏,尚难确定,所以我要问你,张熏都有甚幺日常癖好,行为习惯?
「这些,你稍后想清楚了再与我说。
「现在咱们得先商量商量—一我在前头厕所里留下的那个人,很快就会被那五脏仙发现,他必然会折返回来调查咱们————你们有什幺想法、对策?
「都说说,咱们群策群力,先过了眼下这一关再说。」
「方才那个过来向五脏仙汇报消息的人,原来是你?!」曾大瞻愣了愣神,一下反应了过来,他跟着擡头,频频看向车厢连接口的位置,连连说道,「这趟火车,不过二十几节车厢,你招惹了他们,对方决意要追查,这些车厢里哪里能躲得下咱们?!」
「不能在这火车上和他们捉迷藏吗?」周昌问了一句,随后瞥了曾大瞻一眼,便打消了这个想法一他倒是能带着袁冰云,和车上这些发丘天官捉迷藏」,但曾大瞻带着那幺多手下,确是玩不了捉迷藏躲猫猫这种游戏的,其一个下属暴露,五脏仙就有可能顺藤摸瓜,找到曾大瞻。
而曾大瞻今下知道了发丘天官队伍里有个五脏仙,难保不会临阵叛变。
这种刀尖上跳舞的游戏,不适合现下来玩。
周昌接着道:「这火车还有多久会停靠站点?
「说起来,坐这趟火车得有大半天的时间了,火车都还没有在甚幺地方停靠过。」
他毕竟没有坐过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