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于高处的倭人民众带上火车,从此间离开。
「无辜死难者眼里,这列火车是恐怖的根源,它便化作了鬼火车,日复一日地周行于荒村内外,不断传播恐慌与杀戮。
「今下根据这处阁重楼表现出的种种恐怖现象来看,当时应确实是有许多无辜百姓,因这列火车的到来而纷纷惨死,我自倭人村民的视角里,亦看到过当时发生的许多惨事。
「二者可以互相印证。
「但阿香认知里发生的那些事情,与我后来的经历,却无从印证。
「很多地方,其实处处相悖。」
「哦?」旱魅秀眉微挑,注视着周昌的眼睛。
周昌接着道:「在阿香的认知里,她对大勇的情意,分明是至死不渝,甘愿为大勇放弃自己的性命,但我当时被阿香追击之时,曾拟化作大勇的模样阿香鬼的血管,感知到大勇」的出现,在短瞬间都变得疯狂起来,散发出浓烈坏劫气息,将大勇」团团围住,分明是要将大勇置于死地的模样。
,一设想,若是你挚爱之人,真正能死而复活,莫非不该为此而高兴幺?
「为何竟要千方百计置他于死地?」
「你我之间,也经历过这样生离死别呀。
「彼时彼刻,李晓棠是何样反应,今下奴家也是一样反应。」旱魃的声音,此时竟分外柔软。
周昌忽略了她话音的异样。
天神童这时却擡起眼帘,诧异地看着旱魅。
她这是怎幺了?
周昌垂着眼帘,道:「正是如此,阿香鬼乍见大勇死而复活,并无任何喜悦之相,反而更加疯狂暴烈,要置大勇于死地,这与阿香自我认识里的情形并不相符。
「此中或有两种可能,其一,是大勇背叛了她,最后反害死了她,她因此对大勇由爱生恨,不知多少岁月积累之下,已然是恨意滔天。
「其二,她背叛了大勇,为了粉饰自己的过往,所以大勇也决不能死而复活,如此,它看到大勇之后,自然也要千方百计地设法杀死大勇。
「不论是哪一种可能,都已然说明了,阿香的认知,是彼时的现实是不相符的,她的记忆与真相有很大出入。
「再有——
」
周昌转头看向窗外的阿香鬼。
那个半边身子的血衣女鬼此刻就站在窗外,一只猩红的眼睛,隔着毛玻璃,直勾勾地盯着窗子内,它不知是在看甚幺,似乎屋子里的情景,周昌今下的言语,全被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