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和你也不相熟,要是我们和毛奇一同遇着危险,你说不定会先把毛奇拽回来,叫我们命丧灰雾之中……
也不是我们不相信你,主要事关个人性命,还是多计较些为好。
先小人后君子嘛……」
这两人的担心确实有些道理。
周昌转脸看向白秀娥:「白姑娘。」
「嗯!」
白秀娥小脸上神色严肃,重重地点了点头。
她也伸出手来——一缕缕银亮的藕丝从她袖口里游曳而出,编织成了一条粗长的绳索。
周昌摸出几个铃铛来,缠在那道银亮的绳索上。
「我的念丝,会与白姑娘的绳索相连。
所以届时踏足灰雾之中,我也不会是始终吊在最后头,叫诸位拿命开路的那个人。
再则,绳索上会缀上铃铛,诸位旦有危险,便猛力摇晃绳索,使铃铛发出激烈声响……」周昌又看向白秀娥,道,「届时,便请白姑娘拉拽绳索,将摇动铃铛之人拖回来。」
「好。」
白秀娥郑重答应。
那两人见状,磨磨蹭蹭着。
另一人又道:「她毕竟是个弱质女流,有那幺大的气力……」
「两位!」王铁雄这时压沉了声音,直接道,「你们觉得周兄弟的方法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如此多的顾虑,不知你们又能否拿出一个完备的章程来?
若你们的方法好用,那就依你们所说来办!
若不然,就依周兄弟说的来罢!
可不要提出甚幺方法,是要列位兄弟前头送死,而你们两个猫在后头偷生——在场诸位兄弟眼睛都是雪亮的,可容不得一粒沙子!」
王铁雄一番话说出口,总算压住了那两人的种种质疑。
两人也实在拿不出甚幺别的章程来,只是一心想拖延时间,磨蹭着不往灰雾里走而已。
他们见当下也别无他法,只得照着周昌说的来办。
如是,一缕缕念丝从周昌指尖游曳而出,编织成了五股绳索,其中四股缠在毛奇、钱舟与那两人的手腕上,每股绳索之间,各自缀着几个铃铛。
最后一股则与白秀娥的藕丝相连了起来。
「假若前路安全无虞,我会动念令你所知。
到时候,你可以请大家动身。」周昌最后向白秀娥说道。
念丝藕丝相连,周昌传递心意,自然可以为白秀娥所感知。
「好。」白秀娥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