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动攻击阵法,却因祸得福。此刻,他们做梦也想不到,车中这口被他们暴力攻击了数十次的棺椁,竟有恐怖杀阵。」
李唯一轻轻点头:「站在他们的角度思考,若棺椁藏有危险力量,以你当时在濉宗据点的情绪状态,肯定第一时间引动。既然在当时都没有爆发出危险力量,显然也就没有危险。你说得没错,的确是因祸得福,创造了一个杀花羽子的绝佳机会。」
杨青溪道:「花羽子肯定没有在中间这辆放置棺椁的车上,相隔两丈左右,攻击阵法未必杀得了他。要不我假意乞降,先将他引过来?」
「别,你这是弄巧成拙。」
李唯一道:「先前,棺椁被攻击了那幺久,外面的人,说不定已经以为将你震死在里面。你此刻出声,无疑是告诉他们,此棺内有不凡,反而会生疑。」
「当下我们需要思考两件事。第一,花羽子在前车,还是后车?」
「因为,攻击阵法启动后,我们必须立即出棺。对上此等高手,甚至一个眨眼的时间都要抢,只有出其不意,以快打强,才有机会杀了他。」
「绝不能,出棺之后,还要花时间去判断他在前车还是后车。」
杨青溪的脸,终于从李唯一肩头移开。
耳朵紧贴到棺壁上。
水流声在棺中响起,但看不见她的长河意念,她在使用某种超凡的听觉手段。
隔棺隔阵,聆听外面。
「根据呼吸声和呼吸规律判断,我们这辆车上的二人,不是武修,应该是三陈宫的那两位灾火境大念师。」
「极西灰烬地域的三人,我今天是第一次照面,不清楚他们的呼吸规律。但左右二侍乃是烬灵,与正常生灵不一样,呼吸很好辨认。」
「陈文武,我很熟悉,他在后车。与他同在车上的那道绵长的呼吸,十成十是花羽子。」
李唯一道:「那就只需要考虑第二件事。攻击阵法,若没有伤到花羽子该怎幺办?」
杨青溪沉默。
毕竟这具棺椁上的攻击阵法是一次性的,没有人启动过,只能对威力进行大概判断。能不能跨越两丈,伤到花羽子那种级数的高手,是个未知数。
李唯一道:「我来做决定吧!若没有伤到花羽子,我们出棺后,立即使用水遁逃走,不可有半分奢望。」
「若伤到了他,那幺我们出棺后的第一招,是杀死他的最好机会。他扛住了第一招,就有机会释放战法意念和百字经文法器,难度将大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