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给他们一人抓了一把涌泉币,低声道:「不是我妻子,是仇家。记住保密!」
「原来是仇家的妻子……呃……佩服,佩服!」
二人收下涌泉币后,告辞而去。
李唯一背负双手站在檐下,聆听头顶的铃铛声,凝望天穹的明月。
屋内,响起沐浴的水声。
半晌后,杨青溪着一身宽大的青色道袍,纤腰系带,推门走出。
长发束以木簪,清丽出尘,很有几分道门仙子的感觉。脸上和脖颈的伤痕,镶嵌在白玉般的肌肤上,则有一份凄美的柔弱感。
「好宁静的夜!不知道为什幺,从来没有此刻这般宁静的感觉,好像整个人都很轻松,不需要去思考任何东西。」
她飞身而起,落到瓦顶上,坐在檐边,两条长得极其过分的玉腿就悬在李唯一上方。
望着天穹明月和山下灯火,她风情绝代的迎风微笑:「李唯一,我们虽然能够避开年轻一代武修的耳目,逃来这里。却绝不可能避开老一辈武修的洞察,九黎族的老家伙,竟没有来长青观找你?我猜,他看到我和你待在一起,心中必是极其难受。」
李唯一道:「藏匿和找人,也是考验的一部分。老一辈掺和进来,就是违规了!另外,我们没有那幺熟,别好像住在了一个房间,就是一路人。」
杨青溪道:「那在棺中呢?当时不觉得有什幺,后来越回想越感觉我好像吃了大亏,这要是被未来的夫家知晓,必是嫁不出去的。」
「我没有回想,我只知道杨青婵当时也在棺中……」
刚说出这话,李唯一就意识到不妥。
两人陷入久久沉默。
李唯一飞身至房檐上。
杨青溪擡起头,迎着月光看向他:「怎幺,以为我此刻必是陷入了极度的悲痛之中,想要来安慰我?让你失望了!」
李唯一问道:「姚谦为什幺要杀杨青婵?」
杨青溪终究不像表面那幺无所谓,眼神逐渐湿润,苦笑着:「因为你们给她种下了六欲符……你信吗?」
李唯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她道:「因为她爱错了人!姚谦此人,太完美了,一个越是完美的人,就越是想要追求极致的完美。似想,像他这样的人,能接受自己的女人被敌人种下六欲符?但凡消息泄露出去,他谦谦君子的美名便是荡然无存。」
李唯一道:「我听说,姚谦入了二宫主的眼。以二宫主的修为,要帮人化解一道六欲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