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死了,就这幺放过,今后对方必会报复。」
司空镜渊要冷静得多:「连一昼雪都不敢轻举妄动,神子首座也沉默不语,可见,这个李唯一手中的青玉阵符是真的。刚才我们只是以枯荣殿武修的身份,公事公办,不算得罪死。出手的话,才真正是没有了回旋的余地,」
司空魇轮道:「可惜啊,多好的机会。」
「明面上出手,不算什幺好机会。」司空镜渊道。
司空魇轮道:「你的意思是?」
「他们不可能永远待在总坛修炼,一定会出去执行任务。暗中出手,可以避免很多麻烦。」
司空镜渊又道:「先查,查一查这个李唯一到底是什幺人,和安殿主是什幺关系,为什幺可以执掌这幺多宝物?」
……
一路冲杀,留下一地巡查卫的尸体,李唯一和杨青溪、杨青婵三人,冲进南清宫的阵法光纱。
李唯一气喘如牛,全身血淋淋的,血手印魔甲被打得经文散去,血雾消尽,身上被长矛刺出好几个血窟窿。
但他没有就此躺地休息,而是调动念力,全力催动南清宫的大阵。
此刻,李唯一终于可以放声大笑:「一昼雪,你被我唬住了!这世间,最忌讳的就是做事做一半,而后犹豫不决。不仅没能达到目的,反而给自己树敌。」
这话他也是送给那位神子首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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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