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服!”
他反手一刀捅在马背上,马儿吃痛,却不是疾驰,而是猛地人立而起。
噗通!
朱艺落马。
小旗官愕然,“娘的,老子还以为遇到了一条好汉子,还想着给你个体面的死法,谁曾想竟是个窝囊废?”
几个军士上去一顿毒打,朱艺惨嚎着说:“我是朱艺,我是朱艺……”
“竟拿到了一条大鱼?”小旗官大喜,“去个人禀告,就说咱们拿到了逃走的朱艺。”
纵火案的主犯之一!
落网!
蒋庆之此刻正在问话。
魁大赛正进行的如火如荼。
台上歌舞升平,台下,罗文定被带来了,那些豪强看着狼狈不堪的罗文定,都目光复杂的沉默着。
歌舞失去了吸引力,钱买来的选票也没人用。
“小人和倭寇一直有联络,为他们销赃……”
罗文定在瑟瑟发抖,甚至在冲着蒋庆之谄笑。
“丑态百出啊!”有人叹息,有物伤其类的感慨。
“小人……小人还曾为倭寇带路,曾……令家人跟着倭寇洗劫地方。”罗文定不想说,可边上仗刀而立的孙重楼狞笑看着他的脖颈,让他不敢不说。
蒋庆之问,“乡里乡亲的,你就不怕做噩梦?”
罗文定知晓自己必死无疑,但此刻交代了,会少吃些苦头,他说:“那些人的死活,与小人何干?只要能弄到钱财,小人……什么都愿做。”
“这便是地方豪强?”陈铮叹息。
张童说:“他们说儒家多君子呢!石头,你说这些君子到哪去了?”
孙重楼想了想,“哪有什么君子,多半是伪君子吧!”
“那以后谁说自家是君子怎么办?”
“少爷说,一个人缺什么,就会越是标榜什么。”
“哦!把自称君子的,多半是小人喽?”
“没错。真正的君子,哪用自我标榜。言行一致,习以为然。”
“哎!原来没有君子吗?”张童有些失落。
两个纯真的人一番对话,让那些平日里喜欢标榜自己是君子的豪强和读书人们面色难看。
蒋庆之目光转动,看着松木良子,“松木良子?”
“是。”松木良子跪在蒋庆之三步之外,孙不同就在她的身后仗刀而立。
“听闻,你本是倭国贵女,未婚夫死于我手,便带着倭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