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的帝王就纯属成了孤家寡人,为何魏忠贤能得重用,真是帝王昏聩?
蒋庆之觉得历史的迷雾被自己撕开了一条缝隙。
道爷在等着蒋庆之开口,等了半晌没回应,仔细一看,这厮单手托腮,脑袋一点一点的,竟然睡着了。
黄锦想叫醒蒋庆之,道爷微微摇头,指指不远处的炭盆。黄锦端来放在蒋庆之身侧。
不知过了多久,蒋庆之悠悠醒来。
道爷在看奏疏,黄锦站在边上,手中拂尘有一下没一下的甩动着。
吸溜!
蒋庆之吸了一下口水,“臣无状。”
“回去歇着,对了黄锦,把那东西给他。”
道爷放下朱笔。
蒋庆之接过一个盒子,打开看了一眼,“脂粉?”
“这是女子护肤的东西,管用。”道爷说道:“回去好生歇一阵子。”
蒋庆之起身,伸个懒腰,黄锦忍不住翻个白眼。
道爷突然问道:“熊浃被你救醒,为何不说?”
蒋庆之看着手中的脂粉盒,“臣觉着是分内事,忘了。”
蒋庆之一脸困意,掩口想打哈欠。
“去吧!”道爷眸中多了暖意,“回头朕让御医去给你诊脉……莫要做那等怪模样,你那身子骨孱弱,此次远行归来,定然有所损耗。”
走在西苑中,蒋庆之活动着腿脚,觉得精气神在渐渐回归。
而在直庐外,此刻徐阶正在接受几个官员的示好。
“……阁老整日往来于直庐于礼部之间,下官却无所事事,真是羞愧难当。”
“最近朝中暗流涌动,下官不知当如何。阁老但凡有所示,下官唯马首是瞻。”
徐阶温润如玉的听着,要想把严嵩和严党拉下马来,他需要无数帮手。而这等示好的官员,虽说不会为了他赴汤蹈火,但站在他的身后摇旗呐喊,也能壮大威势。
“朝中如今七成都赞同阁老执掌吏部,此事定然板上钉钉了。”
一个官员笑道:“听闻那位老天官……怕是不久了。”
众人都笑了笑。
徐阶不想听这些露骨的奉承,刚想进去,就见有人急匆匆跑来,是严嵩的随从。
随从进了值房,徐阶止步,身后几个官员亦步亦趋……
“元辅,熊浃醒来了。”
徐阶右手猛地握拳。
“咦!是哪位御医出手救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