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的福。”
所以等徐阶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时，蒋庆之却只喝了半杯。
裕王说道：“我知。”
这事儿陆炳还真不知道。
此刻他需要的是大将，而不是只知晓喊666的盒饭配角。
那眼神，竟然是审视之意。老徐这是要干啥？蒋庆之一怔，旋即想到了历史上徐阶的布局。
“男盗女娼之辈看着也是相貌堂堂，热血沸腾之人，可能长相猥琐。”蒋庆之坐下，“我就不兜圈子了，元日后，俺答部的密谍曾潜入虎贲左卫，虽说被擒，可这是打脸。锦衣卫可有回击的手段？”
管事急匆匆进来，走到杜贺身边，附耳说了几句，杜贺看了蒋庆之一眼，眼中有诧异和惊喜之色。
别人兴许会被二人忽悠，蒋庆之却不会。杜贺虽是他麾下大将，但还没到令两个皇子都需要来拉拢的地步。
啥意思？蒋庆之觉得今天徐阶和陆炳来的古怪，徐阶是想在两个皇子这里刷好感，顺带审视一番二人之间孰优孰劣。那么陆炳来作甚？
眼瞅着蒋庆之和墨家的势头越来越盛，不只是这位武勋，甚至有文官都来试探。
而海瑞出手的背后是否有什么驱动力，蒋庆之不得而知。
这面子给大发了……杜贺红光满面的把两位皇子迎了进去，宾客们也轰动了。
陆炳眯着眼，眼中有锐利之色，这一刻，这位凶名赫赫的墙头草露出了峥嵘，“我锦衣卫不会坐视！”
“见过长威伯！”
蒋庆之暗自想笑。
裕王和景王过来了，“见过表叔。”
而一朝天子一朝臣的习惯也让他觉得新君的目光不善，为了自保，徐阶被迫自求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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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仕后，徐阶本以为能安享富贵，可没想到却挨了海瑞一击，从此身败名裂。
先是低姿态敬酒，蒋庆之喝半杯，接着唾面自干，再度敬酒，不管蒋庆之是否接受，也不去为难他，而是马上走人。
呵呵！
蒋庆之明白了，元日大朝会上有官员暗示道爷该立储的事儿，终究还是让他做出了反应。
谁来了？道爷？
“老杜，你这是要发达了。”一个武勋羡慕的道。
徐阶却走了过来，“长威伯，一起？”
“没错，他们想打探火枪之事。”
“密谍？”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