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之和徐阶二人。
老子别说半杯,一滴都不喝!
宰辅最重要的是什么?能力其次,胸怀,容人之量才是最重要的。
臣子有从龙之功,而依附某个势力也是如此。跟的越早,回报越高。
“陆指挥使。”
蒋庆之笑道:“今日怎地想着来这里了?”
“内子身子不适,在家歇着。”
杜贺这时过来,俯身问道:“伯爷,可是不妥。”
众人纷纷起身拱手。
老东西!蒋庆之呵呵一笑,这一次他干脆把酒杯倒扣着。
陆炳笑了,“厌恶陆某的人不少,但敢当着陆某说出来的也就是你长威伯。”
蒋庆之觉得不可能。
侯府的茅厕……不,茅厕是下人用的,蒋庆之走进了方便的地方,见里面整洁,且有熏香,不禁赞道:“老杜会享受。”
“犬子洁身自好!”陆炳说道。
徐阶这是在向两个皇子展示自己的胸怀。
信重也得有个限度,越过了这个限度,福祸难料。
嘭的一声,少女娇呼。
随从问道:“指挥使为何提醒蒋庆之呢?”
他不管蒋庆之喝不喝,自己一饮而尽,放下酒杯,起身告辞。
徐阶也不追问,起身去了另一处。
这时开宴了。
徐阶来作甚?蒋庆之有些好奇,至于陆炳,这位墙头草为了给陆氏拉人脉是无所不用其极,倒也不奇怪。
“徐阁老。”
严嵩自不待言,徐阶,乃至于后来的多任首辅都把更多精力用于内斗上。这也符合大明国祚式微的大趋势。
“这话在理。”武勋看着蒋庆之,低声问:“长威伯那边可还差人?”
蒋庆之的总结是: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
蒋庆之愕然点头。
进了大堂,蒋庆之就见几个官员围着徐阶满脸堆笑的奉承,而陆炳一人坐在右侧偏中的位置,没人搭理。
这话是试探,也是投效之意。
徐阶举杯,遥遥敬酒。
景王淡淡的道:“表叔不喜敷衍人,但除非是大仇,或是令他厌恶到了极致之人,他不会让人如此难堪。”
不是没人搭理,而是这位爷凶名在外,干的都是脏活累活。是今日来客的天敌。
“许多时候,这人会执拗。”徐阶说话的速度不疾不徐,他指指自己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