酵到了顶点。
但如果谁说这部电影很有艺术性，很适合电影节——
该怎么说呢，估计即使是九把刀自己都会说一句“别捧杀我”。
“《大海啊我呸》送展映吧，看看能不能进入展映单元。”陆严河说，“它的风格很鲜明，而且，特别有漫画感，跟同类型题材的文艺片很不一样，在荷西上映，应该会引起不小的讨论。”
对于这样的小成本电影来说，在一个国际顶级电影节能够引起不小的话题讨论，就有可能迎来一些国外片商的关注。
否则，即使这部电影是灵河制作的，但新人导演、新人演员的制作，几乎不会被外国片商看上，就算看上，给出的购买价格肯定也很低。
什么样的电影送什么样的电影节，也是一门生意。
“《大海啊我呸》的女演员，江月，她也通过了我们另一部要制作的电影的试镜，饰演女一号。”陈寅跟陆严河介绍，“何松岩导演的《大楼里有个奇怪的女人》。”
陆严河点点头。
他对江月还挺有印象的。
当时在高铁上碰到了，打过交道，后面又在片场见到，是一个中气十足、甚至有点中二的姑娘。
陆严河问：“《大楼里有个奇怪的女人》这个片子，你们是从哪里发现的？”
“国内一个创投会发现的剧本。”陈寅说，“一开始以为是一个悬疑片，后来发现，是个很难归类的青春类型片，一个中二少女搬进一栋大楼，每天在大楼里干一些奇怪的事情，引起邻居们的疑惑和议论。实际上这个少女是一个特工，来抓藏匿在这栋大楼里的间谍，同时也守护着其他人的安全。这个故事乍一看上去特别扯，就中二、青春奇幻那种风格，写成故事，估计会被很多人骂傻b的那种，但是剧本却写得特别有朝气、有元气，就跟成年人看一个好的童话故事一样，你明知道它是假的，你也会翘着嘴角看完。”
陆严河点点头。
“听你说完，我都很期待这个电影了。”陆严河笑，“但是，这个故事，一百万就能拍出来？”
“能。”陈寅点头，“我们做了一个预算，只需要十七天就能拍完，演员全部使用的不知名演员，片酬加起来不超过十万，其他的费用全部用在制作上。影片质量肯定不是特别高，但是，足够把这个故事拍出来了，何松岩他编导摄一人三职，省了很多经费。我们跟何松岩签的合约里面也注明了，如果他能够在预算之内、如期拍完这部影片，我们会为他在电影的收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