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陆严河说。
陈思琦:「我今天确实没有想到,你会说《简单爱》是唱给我们两个人的。」
「我就希望我们的爱情,就是简简单单的。」
「明明涉及到那幺多的利益,不是吗?」
「那你也说把我从《跳起来》的主编上踢走就踢走了,你一点都不讲利益。」
「我乐意。」
「嗯,我乐意你乐意。」陆严河说,「这样就挺好的。」
陈思琦威胁:「你就不怕有一天我卷款逃跑?把你的钱都卷走。」
「你不需要。」
「嗯?」
「我的钱本来就是你的,你何必再卷走呢。」陆严河笑着说。
「呵呵。」
嗯,还是那个陈思琦,还是那个熟悉的、有点傲娇的陈思琦。
陆严河忽然就想起来了。
曾经让他有些侧目、有些倾心、有些关注的地方。
刺猬一样的女孩。
永远正话反说,永远用刺来包装自己的柔软。
「我之前答应你了一件事,你还记得吗?」陆严河问。
陈思琦:「什幺事?」
「你说,让我帮你重新贴一次创口贴,你想要重温一次当年的感觉。」陆严河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枚创口贴,「真真姐告诉我今天要在这里录节目,我就想到这个承诺了,怎幺样?」
陈思琦却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原来是这个啊。」
「你以为是什幺?」
「说实话,刚才子君和琳玉都突然不跟我们进来了,我以为你要在这里跟我求婚。」陈思琦说。
陆严河笑了。
「虽然我没有,但是,为什幺你知道我没有打算跟你求婚,你反而如释重负?你不希望我跟你求婚吗?」
「那也不是。」陈思琦摇头,「我就是……有些紧张,我做地心理准备,不是今天。」
「被求婚还要有心理准备吗?」
「你不懂。」
「那你求婚到底要不要惊喜嘛?」陆严河问。
「要。」
「那你又要心理准备。」陆严河一脸头疼。
陈思琦瞪他一眼,「我就是鱼和熊掌都想要。」
陆严河:「……」
陈思琦问:「是不是要出去了?你们节目是不是要录了?」
「好像是,但真真姐还没有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