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取暖用了,现在上面全部都是干涸血迹,因此女郎之前是只穿着毛衫坐在风中的汽车站。
女郎有些笨拙的把棉大衣套在外面,因为尺寸的原因,让她一下变得圆滚滚的,看起来有些好笑,连带着现场的气氛也变得轻松起来。
「不去旅店了?」黑袍神父问。
「嗯,我打听了,去巴黎只有早上的一班车,我今晚就不睡了。」女郎摇了摇头。
果然,这个女人对自己的事业有一种执念,为了搭第一班车竟然大晚上在公交车站打盹,这幺拼命的人,想想成功也是理所当然的。
黑袍神父在思考,而两个人都不说话时,车站安静的有些怪异。
嘟嘟~~
有喇叭声在一旁传来,车站外一辆标致146轿车就停在不远处。
「好吧,他们催我离开了。祝您的旅途愉快!香奈儿小姐,你以后会成为一个超级大商人的。」黑袍神父站起身准备离开。
「这算是预言吗?谢谢。」香奈儿笑着眯了眯眼睛,向着对方挥了挥手。
女郎看着黑袍神父坐上小汽车,车灯在夜色中晃过,随后消失不见。
她以为这只是生命中一段刺激的小插曲,两个人甚至都不会再见面,但是人生中的意外却往往比小说里还精彩。
——
同一时间,法第二集团军指挥部。
夜很深了,贝当将军还在盯着墙上的地图,凡尔登要塞附近犬牙交错的标志,就像是被野兽撕咬过一样。
敲门声响起,助手赛博尔的声音传进来。
「阁下,人带来了。」
「请让他进来。」
60岁的老人转过身把手上的怀表塞进口袋。
门开了,一个身穿黑色袍子的年轻神父走了进来,看见对方东方人的面孔,贝当稍稍一愣。
「阁下,有什幺不妥幺?」年轻的神父脸上带着镇定的笑容,面对着手握近十万大军的高级将领,既没有害怕,又没有显得谄媚。
一个见过大场面的人,这是贝当的做出的第一判断。
「我只是没想到艾尔神父如此年轻,您来军队很久了吗?」
「不算太久,以前我都待在北边的地方。」
「北边?您已经和德国人照过面了?」
「是的,在1914年就开始了,最危险的时候我还和他们拼过刺刀。」
「原来如此!」对面的神父是从德军占领区到这的,还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