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都把赌博当做转移精神压力的方式。
「普里利尼,快进来,带来什幺好东西了。」最里面的组织者擡起手招呼新进来的人。
士兵把手伸进怀里,拿出了那几支剩下的香烟。
「怎幺只有这幺点?还不够玩上一把。」对面的人明显很是失望,不过还是把他让进来。
「快一点,老子把香烟赚够还要回去。」
「这是你说的,那就赶快下注好了。」
手工雕刻的骨头骰子被丢进当做掷骰筒的通条里,旋转了几次之后,重新落在了木箱上。
新来者毫不意外的把手上的香烟全输了出去。
不仅如此,着急翻本的他又抽出了皱巴巴的几张纸币押了上去,又是毫无悬念的输光。
看着空空的双手,士兵不甘心的翻弄起上衣口袋,最后竟然把自己手上的戒指褪了下来。
「我再押一次!」输急了的男人鼻孔喘着粗气说。
「普里利尼,不必这样吧?这可是你的婚戒。」
「无所谓了,都无所谓了。」男人红着眼睛说「我们白天在赌命、晚上赌罐头和香烟,除了骰子,上帝还能管我们其他的事吗?」
呱!!!
凄厉的乌鸦叫声响起,所有士兵身体一震,随后有一个身穿黑色袍子的身影站在了掩体的外面。
「刚才有人在呼唤上帝?这时候不应该告诉我吗?」黑袍男子看了看四周缓步走了进来。
士兵们起立立正,因为空间狭窄有人贴上墙壁,还有人磕到了头。
对面可不是普普通通的神父,是能带着一群非洲兵把500多德国兵打出阵地的狠角色。
何况新任指挥官还把他放到了这块阵地的二号人物位置上。
「神父大人,我们…」有人站起来想解释,却被对方摆了摆手阻止了。
「普里利尼先生?」黑袍神父走到士兵的眼前,轻声问,语气中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是的,神父。」士兵站直身体。
「输了?」
「是的…」
黑袍神父摇了摇头,弯腰走向眼前的木桌,用手捏住了上面的骰子。
「请问怎幺玩?」
「这…」组织者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规则很简单,只是比点数的大小而已。」
下一秒,骰子被丢出,几旋转之后停在桌面。
显示六的一面都朝向了上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