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在开牌前改了牌型,后续不再变动就可以了,纪浥的特异功能是:让自身的牌为场上最大且不可更改。却无法改变別人的牌型。
“那如果场面出现了六张a,该如何处理呢?”
钟老拋出了新的问题。
“流局,归还筹码便可。”纪浥回道。
“嗯..”钟老思索一会儿,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之处。
“可以。”
见此,纪浥起身微微施了一礼:“感谢贵方的理解,我补充的规则就这些了。”
鞠躬过后,眾人才发觉不知何时,纪浥的悚然笑容恢復了正常。
“考虑到我们可能要玩上很久.,”纪浥说著,抬头看了眼大屏幕上的时间。
“不如各自先把晚饭吃了?”
“呵呵..”钟老知道这是纪浥的“效果时间”到了,需要休息,但没揭穿。
“那晚上六点半再继续吧。”说完,钟老起身离席。
一场旷世对决再次延后。
十分钟后。
纪浥搬了把椅子坐在香菜和鸡腿麵前,看著两人吃盒饭。
“你们就吃这些?让他们上帝王蟹,佛跳墙啊。”
鸡腿啃著鸡腿,表情有些无语,他岔开话题道:
“纪哥,声势炒这么大可別输了啊,总感觉你玩嗨了要翻车。”
“切,鸡眼看人低。”
瞧了眼报社记者黄子阳,对方就坐在香菜旁边。
纪浥微微一笑,好心提点道:“想要独家大新闻么?非常劲爆的那种。”
黄子阳疑惑:“你是说接下来的赌局有必胜把握?”
“不不不..这算什么新闻,我外公的表妹的侄子的姐夫的外甥都知道了。”
黄子阳听得有些懵,挠头思索。
“別想了,”纪浥开口打断,“你就听我的,今晚十二点过后,拿著相机回一趟赌场,我保证你能发现大新闻,还能让你一举成名。”
黄子阳闻言一惊:“真的假的?你有什么內幕消息?”
“內幕消息?这可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独家爆料,不过..·..这需要承担一点风险,你照我说的做,我保你安然无恙,知道吗?”
“好好!真能这样的话,我当然愿意啊!”
作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报社记者,每月领几千块的死工资,前途一眼就能望到头。
毕竟不是谁都能层层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