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离开的话,就要发自真心地永远留在这里。
若不是因为所谓的好结局压根就是一道困境陷阱,纪浥也不愿用那么极端的方式去尝试破解通关。
当然,这些也不一定,或许纪浥只是单纯的对漾漾没有那方面的情,所以实质上也做不到爱上漾漾。
再次嘆息一声,纪浥走向了下一间客厅。
这次的变化有很多。
染血的梳子、撕碎的相片、跳舞机前方的屏幕闪烁屏,不时显示出血色字样,那是一个大写的英文单词“hate”。
场景似乎变得诡异了不少。
而且除了电子屏幕,房间內的其他变化並不醒目,这种氛围所营造的淡淡的不安感,
甚至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比直观的血腥和鬼怪还要更加恐怖。
纪浥见此思索了一番,挠头道:
“感觉还是永远和漾漾住在这里更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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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情绪没有起伏,简单记住了房间的变化后,又走向了下一处客厅。
打开门了,面前文呈现出了新景象。
原本金灿的黄昏变成了血红色,沙发被剪刀剪得破破烂烂,露出了里面的。
冰箱在渗水,传出一股许久未清理而导致的异味。
纪浥脑內似乎都能模擬出,一个歇斯底里的疯女人,在失意之后是如何做出各种行为的。
“既然房间每天都会重置......那这......难道是她在不同时期做出的举动?”
想到这,心情似乎更加沉重了几分。
纪浥直奔下一间客厅而去。
屋子变得更加杂乱,甚至有些地方还带著血跡,卫生间的垃圾桶內有大把大把的头髮,上面还沾著血跡。
纪浥越看越心悸,终於也不再淡定。
“如果我让你这么痛苦的话,那你......杀了我就是。”
纪浥走向了下一间客厅。
没有抱怨,没有不甘,他眼神越发坚定,闯过了一处又一处骇人的房间。
在这个事件里,纪浥的確是无辜的、被莫名卷进来的人。
漾漾也是一样,她对自己疯狂的迷恋,或许只来自於某个神明的玩笑。
神明是高於游戏本身的至高存在,他们对玩家的態度,大抵是小孩拿著小木棍,逗弄两伙蚂蚁爭斗一样,取乐子罢了。
但如果受到神的算计,那找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