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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喃喃念叻了一句,眼睁睁看著两个绑匪已经近在哭尺。
可就在这瞬间。
砰!
谢佳仪感觉自己的双脚好似被人用巨力折断,可就是接著这股力量,她脚下的绳子也断裂开来。
砰!
又是一道紧隨而来的巨响,双手也被巨力扯断,隨之断开的也是她手中的绳子。
而后。
她的身体如同一具傀儡,不断地被一股莫名奇妙的巨力带动。
咔,断裂的手腕露出了骨刺。
砰!骨刺扎入劫匪的脸颊,刺得他哇哇大叫。
隨著谢佳仪的展开了一道诡异之舞,肉体的疼痛伴隨著心中的一股莫名畅快感,竟让她觉得是那么舒適自在。
肢体破碎、劫匪惊慌呼喊,疼痛与爽快舞罢,房间內只剩户首和大片血液。
谢佳仪很是奇怪的睁著双眼,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她居然也能保持意识清醒,正常人早该死掉了。
想著,眼前场景开始发生变化,血跡和房间如海市屋楼般消散,取而代之出现的,是两张让她熟悉至极的脸。
那是她的父母,两人表情生硬,看著谢佳仪如同在看待一个仇人般,双眸儘是淡漠与厌恶。
谢佳仪也不由露出了同样神情:“噁心的梦。”
纪浥操控著猫小姐跳了几遍广播体操,大概费了將近一小时。
“持续这么久的话,如果真对梦境有所影响,那她肯定能记得。”
將猫小姐放下,稍作休息。
“接下来是痛觉测试......不过我总不能真的伤害她,她醒了看见自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不得弄死我么?”
意思意思得了。
想到这,纪浥掐起猫小姐的腰间,不过倒是没有特別使劲。
“天天有事没事掐我,这回看我来个公报私仇。”
谢佳仪这次感觉腰间痒痒的,
她逐渐琢磨过味来:“纪浥在外面到底在对我做什么?”
虽然纪浥最开始的操作,让她本应遭受到的噩梦换成了另一种形式,属於无心插柳柳成荫,可纪浥还真就打算趁她睡觉做点坏事?
心中隱隱生出一些羞愤。
“渣男,渣男,渣男。我不是让『自己”陪你发展关係了么,还敢对『別人”动手动脚,色胚。”
她低声骂道,然后感觉腰间又痛又痒的乾净来到了腿上,好像还有继续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