蔽,只要不发出太大的动静,就不会被发现。
要问这一次纪浥为什么避免和安安碰面,其实是出於多方面的考量。
初来乍到,一夜便死,原因不明。
这无疑让纪浥的警惕性提到了极高,第一次死亡的触发机制不明,不排除与安安、谢萍有关。
当然,从谢萍的態度来看,大概率与她没有直接关係,毕竟她一直在劝导纪浥赶紧离开,反倒是纪浥“作死”,坚持留下来才导致的死亡。
但其中或许存在某种间接联繫,纪浥认为不能排除可能性。
所以这次他乾脆当起了独狼,不与任何人直接接触,看看是否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夜虽寂寥,却时有虫鸣、田地里更是有蛤叫声,纪浥一路跟踪,声音隱匿其中,確保自己始终没有被发现。
很快,他来到了村子內部。
山野里的星星点点,那是四散分布的房屋內透出的灯光。
纪浥在此刻停下了脚步,目送安安走远,直到那盏小灯笼迈入小院,双扇木门打开又关上。
至此,夜里唯一的动態光点消失,整个黑夜如同一张静謐的画。
“这次我不与人接触,在野外过夜。”
纪浥自语著,拿起一根棒棒,撕开了包装袋隨意一丟,则放入嘴里,尝出是葡萄味的。
“不论我是死是活,总该能看到线索。”
说完,他便在一处小土坡的竹林旁蛰伏起来,目光则盯著前方的村子。
十分钟后。
“尼玛的......痒死我了!”
纪浥疯狂挠著脚踝、脖子等裸露在外的肌肤,怒而抱怨道:“往这一蹲,简直无异於慢性死亡啊我靠!”
说著,他站起身活动四肢,企图通过运动来避免蚊虫的侵袭。
显然,这么做收效甚微。
没办法,硬抗吧。
於是,纪浥咬牙坚持了二十多分钟,直到眼前家家户户的人都熄了灯。
“?”
纪浥停下牙咧嘴。
“有点古怪......熄灯的时间未免过於集中了。”
半小时前,大部分房屋都还亮灯,可就一会儿的功夫,所有人家都熄灯了。
这作息时间究竟是某种巧合,还是一种讯號?
纪浥回忆起上次进入谢萍家时的场景。
老旧的陈设、家具,墙上停留在08年的掛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