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老,您的意思我明白了,如果只是让太空中的人工智慧单独提供信息,
而不具备自主攻击能力,那么风险確实能大大降低。”
“比如说,它只负责全球態势感知、目標识別与跟踪、大气环境数据收集,
並將这些信息实时传输回地面指挥中心。”
“所有的攻击指令,都由地面人员在分析数据后,再下达给地面或机载的雷射武器系统,这样一来,人始终是最终的决策者,避免了您所担忧的误判和失控风险。”
“小卫啊,你说的这种分工,听起来很合理,但现实往往比理论复杂。”
“你们要构建的是一个全球性的、高时效性的反导系统,飞弹的速度有多快?高超音速武器的速度又有几何?当目標以十几甚至二十几倍音速向你袭来时,留给人类决策的时间有多少?哪怕是几秒钟的延迟,都可能意味著拦截窗口的丧失。”
那怎么办?
卫宏和其他专家对视了一眼,感觉眼前的问题有些棘手。
周宇的方案如果被否掉了,他还很难跟周宇交待。
周宇很少给他出难题,好不容易出了一次,卫宏如果直接说方案被否了,那岂不是太打击周宇的研发积极性了?
一想到这里,卫宏就汗流瀆背了。
“要解决这个矛盾,关键在於构建一个分层、可信赖的决策体系。”
“既然你们的人工智慧『小苔蘚”已经能做到让f35的飞行员『认知超载”,
说明它在信息处理和模式识別上已经达到了极高的水平,那么,在太空环境下,
它就应该被赋予在超高速度下对目標进行初步识別和威胁等级判断的能力。”
“它不是立即开火,而是要像一个最优秀的情报员,以最快的速度排除干扰,並准確识別出真正的潜在威胁。”
“当人工智慧识別出高威胁目標后,它不应直接攻击,它应该立即將所有相关数据,包括目標类型、速度、弹道预测、威胁等级评估以及最优拦截方案建议,以最简洁、直观的方式呈现在地面指挥中心。”
“同时,在地面指挥中心,我们应该建立一套预授权的决策閾值,例如,对於明確的敌对飞弹发射,並且符合多重条件验证的情况下,人工智慧可以在得到地面短时间內的快速確认或预设授权后,执行有限的、预编程的拦截动作。”
“这里的预授权和有限是关键。我们不是让ai完全自主,而是给它一个紧密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