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对准、以及极低温环境的维持,这些都是巨大的工程挑战,需要我们进行大量的前期验证和技术攻关,短则几年,长则十几年。”
他继续说道:“但我们不能因为太空实验的难度高,就停滯不前,量子卫星的地面实验,可以为我们未来的太空量子计算机,提供关键的数据和经验。”
“例如,我们可以尝试在地面站之间,通过模擬太空的远距离纠缠链路,来测试量子比特的非局域编织操作的保真度,这能直接验证拓扑量子计算最核心的非阿贝尔统计特性。”
“但我们的实验,不一定会顺利。”
周宇反应过来后,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自从我们的量子卫星发射上去后,有些地区,就多了不少新型移动卫星干扰站。”
“这些干扰站,专门针对我们量子卫星的通信链路,它们不发射传统意义上的强电磁干扰信號,而是通过高精度的定向能量束,或者模擬量子噪声,试图破坏我们量子纠缠光子的相干性。”
“在某些关键的试验中,我们发现量子纠缠的分发效率和保真度出现了不明原因的骤降,经过分析,虽然还无法完全锁定,但我们高度怀疑是某些新型干扰站所为。”
潘院士的语气中带著明显的担忧。
“传统的电磁干扰,我们可以用扩频、跳频、抗干扰天线等方式去对抗,但针对量子態的干扰,无论是退相干攻击,还是光子数窃听,都更加隱蔽,也更难以防范,这就像是敌人已经摸到了我们量子通信的命门。”
“关键这些卫星干扰站十分隱蔽,我们很难找到在哪些地方。”
“找不到吗?”
“潘院士,我有办法,让它们自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