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和灵敏度!”
在潘院士的全力支持下,一项史无前例的“量子反干扰地面实验”迅速启动。量子卫星的两个核心地面站,被秘密地改装为大型量子探针发射与接收终端。周宇率领的团队,
与潘院士的量子通信团队紧密合作,夜以继日地进行看实验部署。
实验开始了。
第一天,周宇按照预设的方案,让小苔蘚控制地面站,向模擬的远距离太空链路发射了大量经过特殊製备的纠缠光子对。
他通过小苔蘚实时分析接收到的数据,试图从中捕捉到干扰站的痕跡。
然而,屏幕上的数据曲线波动正常,纠缠度下降也符合背景噪声的预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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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出现预想中的异常。
第二天,周宇调整了策略,增加了光子发射的频率,並尝试发送对相位噪声和光子损失特別敏感的量子態,试图诱导干扰站做出更明显的反应。
依然没有。
数据依然平静得让人不安。
第三天、第四天-时间一天天过去,周宇和团队成员们的脸色越来越凝重。
他们尝试了各种理论上可能触发乾扰站暴露的方式,调高探测器的灵敏度、改变量子探针的纠缠模式、甚至尝试在不同地理位置的地面站之间进行切换。
但结果始终如一,他们找不到。
那些移动卫星干扰站,仿佛根本不存在一般。
量子纠缠的分发效率依然在某些时段无故骤降,但他们却无法在数据中找到任何可以定位干扰源的办法。
“怎么会这样———”周宇喃喃自语,他站在巨大的数据分析屏幕前,眉头紧锁,脸色苍白。
他反覆检查小苔蘚的检测逻辑,检查实验设备的运行状態,但一切都完美无缺。
他原以为,只要这些干扰站是主动发射能量来破坏量子態,就必然会留下可供追踪的痕跡。
但现在看来,他低估了对手的隱蔽性。
这些干扰站,要么是拥有远超他们想像的被动干扰技术,根本不需要主动发出可被探测的信號,要么就是拥有极其智能的自適应能力,能够实时感知他们的探测,並瞬间调整自身的干扰模式,完美地避开他们的诱捕。
甚至,可能它们的干扰方式,根本就不依赖於直接的能量发射,而是利用了某种他们还没想到的方式。
周宇突然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