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深的隱形材料项目，你知道吗？”
约瑟夫嘲讽了起来：“他那些重要项目，多半都和丑国空天军的下一代战略轰炸机或者高超音速武器有关，那些东西，才是他们眼里的宝贝，是真正的国家核心机密。”
他放下杯子：“上会限制他去参与太空电梯项目，不是怕他分心，而是怕他被泄密！如果让龙国人知道他们最新的隱形材料技术，那才是真正的大麻烦！”
“而且。”
约瑟夫继续说道，语气中带著一丝对陶德那种打小闹的不满：“你觉得陶德那样的实用主义者，会真心对一个可能需要儿十年才能见到成效的太空电梯项自感兴趣吗？”
“他追求的是短期的、有明確军事应用前景的成果，能让他立刻拿到军方大笔经费，名利双收，太空电梯那种造福全人类的宏大敘事，对他来说，不过是用来作秀的漂亮话罢了。”
“那上面会限制我们吗？”
约瑟夫闻言，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混杂著不屑、
自嘲和骄傲的复杂笑容。
“他们限制我们干嘛？”他反问道。
“我们研究的是大统一理论！”
他伸出枯瘦的手指，指了指办公室里堆满的稿纸，又指向窗外，仿佛能透过钢筋水泥看到浩瀚的宇宙。
“大统一理论，杰顿，那是什么？那是將宇宙的四大基本力，引力、电磁力、强核力、弱核力统一起来的终极理论！那是追溯宇宙起源，揭示方物本质的钥匙！”约瑟夫的眼神变得狂热起来，仿佛回到了年轻时对物理学最纯粹的追求。
“这跟那些什么隱形涂层、高超音速飞行器，根本不是一个维度的东西！”
“他们会限制陶德，因为陶德的研究可以直接转化为看得见、摸得著，能杀人，能挣钱的军事成果。”
约瑟夫的声音有些无奈：“可我们呢？我们研究大统一理论，能让他们立刻造出隱形轰炸机吗？能让他们在股票市场上大赚一笔吗？不能！”
“在那些政客眼里，我们研究的东西，短期內没有任何实用价值，他们觉得我们这群老傢伙，
就是一群只知道坐在象牙塔里，跟上帝玩般子的疯子！”
“他们认为，我们的研究离现实太远，根本不会对他们的国家安全构成直接威胁，至於泄密？
泄什么密？泄露宇宙的奥秘吗？他们根本不相信我们能触摸到那个层面！”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