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太热情了!”
张昊说:“我们一提要电网数据,他们立刻就给我们拿来了最详细的。还有那个伊戈尔,对我们的技术太感兴趣了,问了我们好多问题,我跟他聊到晚上十点多,他还意犹未尽呢。”
周宇听著学生的匯报,笑著点了点头,对他们的工作热情感到欣慰。
学生勤快点,他这个做导师的才能好好休息嘛。
第五天晚上,当林溪和张昊再次出现在周宇面前时,他们的脸上已经掛满了倦容。
林溪的头髮有些凌乱,张昊的衬衫也皱巴巴的。
他们手里拿著厚厚一叠列印出来的图纸和数据,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
“导儿,我们连夜把海参崴的电网模型搭建出来了。”
林溪兴奋地说,但她的声音却带著几分沙哑:“明天我们就可以开始进行初步的模擬测试了。”
周宇突然感到他这个导师玩的好像过於快乐了一点,有些良心不安地说:“你们不用这么拼命,不著急,慢慢来。”
但林溪和张昊只是笑了笑,他们並没有把周宇的话放在心上,对他们来说,能亲手將可控核聚变与实际电网连接,这种兴奋感远超身体的疲惫。
到了第八天晚上,当周宇悠哉地从海滩回来,在酒店大堂看到林溪和张昊时,他几乎没有认出来。
他们两人衣衫不整,头髮蓬乱,脸上写满了生无可恋。
林溪手里拿著一块大列巴,一边啃一边走,张昊则捧著一瓶矿泉水,眼晴半眯著,像是隨时都能睡著。
“导儿,我们成功了!”
张昊看到周宇,立刻像打了鸡血一样清醒过来,他衝到周宇面前,激动地晃著手里的平板电脑:“併网模擬测试通过了!我们已经找到了几个可行的方案!”
周宇接过平板,看著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据和复杂的模擬图,他知道,这些成果背后,是学生们无数个不眠不休的夜晚。
“你们啊—”周宇嘆了口气,他知道,这些学生们继承了他对科研的热情,但他更清楚,长此以往,身体会吃不消。
“导儿,別担心。”
林溪啃完了最后一口大列巴,擦了擦嘴,说:“尼古拉教授他们,都跟著我们一起熬夜,他们对可控核聚变的渴望,比我们想像的还要强烈,我们不能辜负他们的期望。”
“既然你们这样,那我就放心,过几天我就回去了。”
“啊?这么快就回去了吗?”林溪突然觉得有些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