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中的老院长,是龙国磁约束聚变研究的奠基人之一,多年前因积劳成疾离世,成了他们这一代人心中永远的痛。
梁院士摘下眼镜,擦了擦眼角的泪,笑著说:“是啊,我们没辜负他们。还记得当年,我们连一个像样的托卡马克装置都没有,只能用老苏留下来的几个老旧模型琢磨。”
“那时候,有人说我们是在异想天开,是在浪费国家资源,可我们都咬牙坚持下来了,就是为了今天,为了让我们的后代,能用上这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清洁能源!”
王院士將证书紧紧抱在胸前,像是抱著一件珍宝。
“我记得,有一次实验失败,整个装置都烧坏了,所有的数据也都白费了。
当时我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是老陈你,拍著我的肩膀说:『没关係,失败是成功之母,我们再来过!』我们就是这样,在无数次的失败中,一点一点地摸索,一点一点地进步。”
“现在回想起来,那段日子虽然苦,但却是我这辈子最宝贵的財富。”
他们没有豪言壮语,只有朴实无华的回忆。
他们看著手中的奖章,仿佛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影子一一那些在烈日下奔波、在寒夜里坚守、
在数据中苦苦探寻的岁月。
这枚奖章,不仅仅是国家的嘉奖,更是对他们一生奉献的最好证明。
“好了好了,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不提那些伤心事。”
陈院士抹了一把眼泪,脸上露出释然的笑容。
“现在,我们终於可以好好去老院长的墓前,跟他说一声:『我们做到了!』我们的努力没有白费,我们龙国的人造太阳,真的成功了!”
他看著台上荣获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和唯一一个可控核聚变工程功勋称號的周宇,说:“说起来,我们这位周教授该提名院士了吧。”
“哎哟,老陈你不说,我都高兴的忘记了,今天我来就是想跟你说,等明年增选,我想投他一票。”
旁边的梁院士听到这里忍不住说:“周宇才二十来岁,当选院士会不会太年轻了点?”
王院士闻言,扶了扶眼镜,有些激动地反驳道:“老梁,话不能这么说!我们评选院土,看的是什么?是资歷?是年龄?还是对国家科学事业的贡献?”
“周宇在可控核聚变领域所做出的贡献,你我心知肚明。”
“他率领团队攻克了等离子体长时间稳定约束的世纪难题,他设计並实现了星火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