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更不可抗拒的外部因素。”
卫宏眼神微动,看来正戏要上演了。
他放下茶杯,说:“埃里克先生似乎对不可抗拒的外部因素有著深刻的理解,您是担心,我们所投资的公司,在技术合规或財务审计上会出现什么大问题吗?”
埃里克摇了摇头,脸上露出遗憾的表情,仿佛在为市场的不公而嘆息。
“技术和审计固然重要,最危险的,往往是管理层的战略判断失误,卫总,您看,一家企业,规模越大、用户越多、市场占有率越高,它承担的责任就越大。”
“他们的每一个公开决策,都可能被放在显微镜下,被用来衡量其全球公民责任。”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沉重:“而一个巨大的、拥有国际影响力的企业,一旦在『全球公民责任上被质疑,其脆弱性是惊人的,哪怕它只是一个內容平台。”
“埃里克先生,您是想提醒我,一些企业可能会因为不当的合作选择而面临风险吗?”卫宏不再绕弯子,直接戳破了那层薄薄的窗户纸。
埃里克点了点头,这次他的表情不再是遗憾,而是冷静的战略分析。
“卫总,我只是想给您提供一个实时发生的案例,以证明我对风险的洞察力和对形势的准確判断。”
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点开了一个终端界面,平静地说道:“就在我们交谈的十分钟之前,纳斯达克委员会已经正式对哗站的管理层发出了质询函。”
“內容非常明確,要求其详细解释与周宇团队扶摇號技术相关的全部合作,並指出这种合作涉嫌协助发展对丑国安全构成潜在威胁的关键技术。”
埃里克將手机屏幕转向卫宏,屏幕上清楚地显示著哗站的实时股价图和一条红色大字的新闻快讯。
“受此消息影响,哗站的股价目前已经应声下跌了超过2%,还在持续不断下降中,一家市值数百亿美金的国际科技公司,仅仅因为一次合作的定性风险,瞬间蒸发了几亿价值。”
埃里克收回手机,平静地看著卫宏:“卫总,您看到了,丑国人是不用派特工进入您的实验室的,他们只需要在遥远的华尔街,动一下手指,就能让一家龙国顶尖的国际化企业,经歷一场小型股灾。”
“这只是一个开始,龙国企业对丑国资本市场的依赖性,是他们的软肋,丑国前不久才颁布的这类法令,你猜他们会怎么做?”
卫宏此刻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能坐上科技中心一把手位置的他脑子可没有迟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