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反制进行报復的报復,我们將採取什么级別的下一步行动?”
“各位试想:如果丑国在匯率上对企鹅展开报復,我们下一步会做什么?”卫宏没有看向马总,而是看向了会议桌的另一端,那位来自製造和国防工业领域的代表。
“我们的稀土禁令可以升级,我们不仅可以禁止出口稀土,我们还可以禁止出口稀土的下游產品,例如高性能永磁体,这些產品,是他们国防工业和新能源汽车的战略生命线。”
“丑国现在正处於新能源產业升级的关键时期,他们的电动汽车、风力发电设备,对永磁体有著巨大的需求,如果我们进一步收紧,他们的產业升级计划將直接停滯,这对於纳森等人而言,是比股价下跌更严重的灾难。”
“更深层次的原因,在於金融报復的系统性风险。”
卫宏伸出食指,敲了敲桌面:“我们货幣结算的转换,已经触及了他们的根基,这是我们在告诉全世界,丑国货幣不是唯一的结算工具。”
“如果丑国在这个时候,对我们的金融系统採取极端的、歇斯底里的报復,例如全面切断swift清算,他们会向全球释放一个什么信號?”
“信號是:为了维护货幣霸权,丑国可以不惜牺牲全球贸易的稳定性和安全性。”
“这將立刻在那些与我们有巨额贸易顺差、同时又高度依赖资源出口的合作方,例如袋鼠国、產油国心中埋下巨大的不信任种子。”
“他们会想,今天丑国可以切断其他方的清算通道,明天是否会切断我的?”
“这种级別的担忧,將指数级地加速全球各国拋弃他们货幣结算,转向我们的货幣或欧元结算。”
“他们对你们的报復,只会加速他们霸权的自我解体。他们不敢冒著失去全球信任的风险,去维护一个已经受损的金融工具。”
会议室內的气氛从紧张转为了振奋。
企业家们此刻终於理解了卫宏的布局,这不是一场被动的防守,而是一次精心策划的、跨越金融与实体的反击。
在坐的企业家清楚地意识到,过去,他们是任人宰割的羔羊,被在华尔街的锁链上,现在,他们是披上鎧甲的战略资產,背靠著一个敢於挑战旧世界秩序的强大国家。
马总的眼神中闪烁著兴奋的光,他紧绷的肩膀鬆弛了下来:“卫总,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哗站的熊总此刻也彻底放下了心头大石,声音因激动而略微沙哑:“卫总,我们哗站这次虽然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