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不同的退休基金、大学基金会和慈善信託,资金路径非常分散,没有任何一笔能够直接追溯到任何已知的主权基金或国家財团。”
“这家基金的投资组合非常传统和安全。”
“他们过去五年里,只专注於投资全球基础设施、清洁能源项自和基础原材料。他们持有大量必和必拓、里约tinto这类矿业公司的股票,以及北欧风电、巴茜油田的长期股权,还有一些科技產品,他们从未碰过任何高风险的科技股或金融衍生品。”
“他们的管理团队由鸥洲顶级的金融律师和前全球养老基金负责人组成,背景无可挑剔。”
“那看样子他们没什么问题?”
“应该没有。”大卫非常自信地说。
“行,那就见一见。”
三小时后,吉姆坐在他私人俱乐部顶层的雪茄室。
房间陈设考究,隔音极佳,只有窗外特区的夜景和空中管制塔的灯光闪烁。
新股东的代表比吉姆预期的来得要快,而且出乎意料地低调,来人是一位五十岁左右的鸥洲裔女士,名叫艾丽卡,她穿著一套干练的黑色商务套装,看上去专业极了。
吉姆开门见山,声音冷硬:“艾丽卡女士,欢迎。在谈论通用动力的未来之前,请原谅我的直白:你们基金的投资组合,与军工製造毫不沾边,请解释你们这次大规模收购的真实动机。”
艾丽卡微笑著,举止优雅地拿起桌上的苏格兰威士忌,没有立刻饮用。
“吉姆先生,我理解您的警惕,”艾丽卡的声音平稳而清晰,“但您作为通用动力的核心管理者,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世界上已经没有『毫不沾边”的產业了。”
她將通用动力、必和必拓和北欧风电三个名字並列。
“我们的基金持有全球几大矿业公司的股权,这些公司目前正面临著单一买家的强制结算要求,导致其丑国货幣收入大幅贬值,並引发了不小的匯率风险。”
“我们的基金还持有大量的风电和电动汽车供应链的股份,这些公司现在正面临稀土禁令带来的材料成本飆升和生產停滯。”
艾丽卡將酒杯轻轻放下:“我们投资的不是意识形態,我们投资的是实体经济的稳定,当我们看到,通用动力的股价,因为无法获得鏑和釹而暴跌时,我们意识到,整条全球供应链都在崩塌。”
“这种系统性危机,正在威胁我们基金所有资產的价值。”
“我们的自的是自救,”她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