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更要模擬长期幽闭生存的心理压力。“
“我提议,我们立刻与载人航天工程办公室对接,將您的氮固定及废物转化生物反应器,纳入下一批月球前站的预部署计划,我们要在最短的时间內,將实验室模型升级为工程化载荷。”
一位来自材料学部的院士,冯老,也提出了关键问题:“周院士,跨国合作標准的制定,您打算如何处理?如果外国必须接受我们最严格的无损检测,这会不会有麻烦?”
“我的想法是当然需要坚持我们的標准,具体这个问题如何解决嘛——各位可以找卫总討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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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旁边正听得认真的卫宏突然听见周宇提到他,差点没站稳。
服了,这小子,挺会安排人啊!
卫宏深吸一口气,立即调整好状態,脸上堆起职业性的、无可挑剔的笑容,大步走向周宇身侧,接过话头。
“冯老,各位院士,周院士说得没错,关於標准的问题,就交给我们来处理。”
“我们对外合作部的任务,就是確保我们所坚持的工程伦理,在国际合作中得到百分之百的贯彻。”
“详细內容,咱们可以下来討论。”
卫宏说完后,示意吴建国上台。
吴建国心领神会,重新回到台上后,马上说道:“非常感谢周院士的礼物,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內,周院士取得了重大突破。”
“月球生存舱测试机影响重大,所以在此,我必须要强调下保密意识的重要性—.”
在强调了十来分钟保密工作后,他才继续说道:“接下来,颁奖仪式即將开始—”
往年,拿到院士证书,意味著职业生涯的最高峰,意味著数十年苦熬的终极回报。但此刻,在周宇报告衝击下,这份荣誉的光芒似乎被冲淡了。
院士们手中拿著的,与其说是荣誉证书,不如说是一份重担。
他们的心中,此刻充满的不是功成名就的安逸,而是莫名被周宇所点燃的、对未来工作的巨大激情和紧迫感。
材料学部的几位院士,还在低头翻著笔记本,计算著抗月尘涂层在“两倍月震”下的动態应力。
他们被周宇拋出的预估报告给完全吸引住了。
“周宇这个年轻人,思路太快了!我们还在考虑材料的静载荷,他已经跳到长效动態疲劳了!
他说的没错,在月球上,故障就是死亡,没有缓衝。”
“看来我还得去给我那批学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