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白菜这个价格锚点,他们可以隨意抬高价格,因此选择“惜售”,等待价格达到顶峰。
“哦莫——这——这是怎么回事?”郑贤基看著空荡荡的货架,手足无措。
“这就是我说的蝴蝶效应。”韩东勛的声音带著一丝绝望,“本地供应链的信心一崩塌,所有人都会选择囤积居奇,现在,市面上已经没有零售白菜了,只有那些私下交易的黄牛』手里还有一点,价格肯定得嚇人。,,,恐慌如同病毒般在首尔市蔓延。
普通民眾一开始只是觉得有点贵,但当他们发现家附近的超市、农贸市场,甚至街边的小商贩都买不到白菜时,恐慌感瞬间升级为愤怒。
下午,各大社交媒体上充斥著愤怒的帖子:
“我要去做泡菜!我的孩子要吃泡菜!白菜在哪里?!”
“政府在搞什么鬼?为了给丑国看,就要断了我们的口粮?!”
“昨天还觉得这是个笑话,现在我笑不出来了,我的泡菜缸是空的!”
“龙国为什么不卖给我们白菜?”
到了晚上,这种恐慌蔓延到了餐饮业。
首尔上千家以泡菜为主打菜品的餐馆,因为核心食材的断供而陷入困境。许多餐厅不得不掛出“泡菜售罄”或“暂停供应部分泡菜”的告示。
明洞,一家著名的泡菜汤店老板崔英浩,对著电话几乎是在哀求:
“农协的人!求求你!给我一千斤!不!五百斤也行!我今天怎么做生意?我不能告诉顾客,我的泡菜汤里没有泡菜啊!”
电话那头,农协的负责人冷漠地回答:“对不起,崔社长,现在连库存都没有,要买,只能等到北方晚熟品种上市,而且,价格恐怕会达到歷史最高。”
崔英浩放下电话,看著空空如也的后厨,绝望地捂住了脸。
禁令颁布后的第三天,金哲洙、朴秀珍和李珉宇再次聚在一起。但这一次,气氛却与两天前截然不同。
他们没有笑声,只有沉重的沉默和焦虑的眼神。
“我的秘书早上跑了三个菜市场,”金哲洙的声音有些沙哑,“一颗白菜都没有买到,他最后在黑市上,以一颗5万韩元的价格,给我抢了三颗。“
“5万韩元”朴秀珍的脸色难看极了,“这简直是疯了。我女儿周末想吃泡菜炒饭,我给她做了,结果发现我们家剩下的泡菜,只够再吃两顿。“
“更糟糕的是,”李珉宇声音发抖,“我公司食堂的阿姨今天直接罢工了,她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