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不过，你说的这个实验的预算和资源，你隨时可以开口，我会无条件支持！”
他们没再多说，沿著走廊继续前行。就在这时，卫宏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这是一个加密的內部电话。
卫宏没有避开周宇，直接接听了电话。
隨著电话內容的展开，卫宏的脸色变得越来越严肃，眉宇间的笑意完全消失。
“——我知道了，10年期国债收益率涨幅超过5%？1981年以来最大波动——明白了。
''
他掛断电话，深吸一口气，看向周宇。
“周院士，丑国出大问题了。”卫宏沉声说，“美债拋售极其严重，市场上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流动性危机，10年期国债收益率的涨幅超过5%，创下了1981年以来的最大单日波动记录。”
周宇虽然长期专注於物理和工程，但也知道这意味著什么：“借贷成本飆升，金融市场动盪，这三十五万亿的债务置换，他们要崩了。”
“没错，他们要崩了。”卫宏眼神复杂，“但更麻烦的是，我们收到情报，纳森对霓虹和瑛国进行了最严厉的秘密警告。”
“霓虹和瑛国是目前拋售美债的主力之一。纳森认为是他们背叛了丑国。”
“现在我们担心丑国会狗急跳墙，利用他们在金融和军事上的霸权，对霓虹和瑛国耍招，比如定点金融制裁或者军事系统远程锁定。”
卫宏按了按眉心：“我们龙国虽然在推动龙幣结算，但现在不是全面衝突的最佳时机，丑国越乱，越容易做出极端决定，我们必须做好最坏的准备。”
他对著周宇说：“我现在必须马上赶去见智库的人，我们需要评估这次美债危机对我们龙幣战略的影响，以及丑国可能採取的反制措施。”
就在卫宏准备离开时，周宇突然开口，拋出了一个极其离经叛道的建议。
“卫总，既然丑国可以发行美债，为什么我们不能发行——美债呢？”
卫宏的脚步猛地停下，他愣了好几秒，才转过身，表情异常复杂。
“周院士，你——”
美债这玩意当然是丑国发行的了，他们发行像什么话？
难道周宇说的是龙债？
卫宏没有反对周宇。
周宇是他最敬佩的科学家，对方长期待著实验室里面，不懂经济上的问题很正常，卫宏认为，这只是周宇思维跳脱、不諳俗事的一种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