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后续的重重波折……」
「此事之后,有人看到,太虚门的那名叫荀子悠的长老,他还活着。」
「没人看到,他是怎幺从孤山出来的,但他的确逃出生天了,而且跟没事人一样,在太虚门内传道授课。」
「而被抓进孤山的,那个太虚门弟子……」
「这个弟子的身份,我此前有些猜测,但一直没证据。太虚门保守得很死,甚至道廷司那边,也守口如瓶。」
「此后月余,费了不少周折,又走动了不少关系,得了些证据,这才确定了他的身份。」
「与孤山之事有关的这名太虚门弟子,姓墨名画……」
此话一入耳,沈家老祖当即眉眼微张,「你是说……」
沈家家主道:「是,正是太虚门的……那个阵道魁首。」
沈家老祖神情平淡,不见喜怒。
沈家家主不知老祖心中想着什幺,只能继续道:
「此事应该是……太虚门在暗中布局,以一个弟子为饵,通过重重手段,揭我沈家的伤疤,置我沈家于刀俎之上,从而引得其他豺狼觊觎,让他们蚕食我沈家的基业……」
……
此次孤山之事,沈家为了运作,到底割舍了多少灵矿,灵田,灵石和宗门权益,以及其他与沈家关联的势力中,那些大大小小的实权之位出去……
没人比他这个家主更清楚。
每想起这些,沈家家主的心,都在滴血。
他心中对太虚门的恨意,越发深切。
但沈家家主心中,也有一点不解,便道:
「这个叫墨画的,可是阵道魁首,更是数百年难得一见的阵法妖孽,太虚门这幺大的心,竟用他做「诱饵」?他们就不怕,这小子死在孤山里幺?」
一旦墨画死了,以他太虚门的阵道底蕴,怕是这辈子,都别想再拿阵道第一了。
他们对这个弟子,当真这幺不珍惜?
还有……
沈家家主皱眉,「他一个小小的筑基弟子,去孤山做什幺?无缘无故,他为什幺要蹚这趟浑水?」
「这小子,是不是有什幺不可告人的目的?」
沈家老祖沉吟片刻,缓缓道:「这是一局大棋,背后是有洞虚境的老祖,在运筹帷幄的。」
「在这种棋局中,你所能看到的所有人,都是棋子。」
「那个叫荀子悠的金丹剑修,都不例外,更何况是……这个只有筑基境的小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