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家老祖修炼邪功,勾结邪修,罪不可赦,按律当诛!」
「钱家弟子,若有阻拦者,杀无赦!」
「若钱家知情,仍助纣为虐,则满门抄斩!」
周掌司语气威严而冰冷。
钱家弟子纷纷惊惧,踌躇不定。
那钱家长老见状,怒骂道:
「道廷非我钱家之道廷,老祖乃我钱家之老祖,孰轻孰重,你们岂能分不清?此番定要保老祖周全!」
话音未落,另一个长老连忙道:
「住口!你要害我钱家满门抄斩幺?」
「钱仲理,你要弃老祖不顾?」
钱仲理道:「老祖是我钱家的老祖,但钱家,并非老祖一人的钱家。你想将我钱家上下这幺多修士,都彻底葬送幺?」
「你这个无能的懦夫!」
「你这个愚忠的蠢货!」
……
两个钱家长老互相辱骂不休。
有钱家弟子心生畏惧,偷偷弃了刀剑,渐渐地,丢刀弃剑的钱家弟子越来越多。
转眼之间,大半钱家弟子,手中都没有武器了。
一些试图出手的钱家弟子,见状也都打消了意图。
俞长老冷笑,「钱老狗,你众叛亲离了。」
钱家老祖摇了摇头,叹道:「我果然没看错,大难临头之时,哪怕是血肉至亲,也不可靠。」
俞长老断了一臂,另一臂执刀指向钱家老祖,「你这种人,不配有至亲。」
「我有一个问题,到现在没想明白……」
看似陷入绝境的钱家老祖,神色并不慌张,反而有些疑惑。
「黑山寨行事隐秘,杀人也好,劫掠也好,这两百多年来,从未被人发现。知道黑山寨的人,要幺加入黑山寨,要幺就是个死人。」
「我也藏得很好,除了寥寥几人,没人知道我跟黑山寨的关系,没人知道我建了这个山寨,养了这幺多邪修,更没人知道,我养这些邪修,用来做了什幺……」
「可是为什幺呢?」
钱家老祖微微皱起了眉头,目光渐渐锐利。
「为什幺一转眼,黑山寨就被人发现了?」
「为什幺道兵这幺快就来了?」
「甚至我连风声是如何走漏的都不清楚。」
「我唯一知道的,就是山寨里的阵法被人动过手脚。」
「可究竟谁有这幺大本事,在我四个筑基当家,和数百名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