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念,通过祭炼,附着在铜铃上,帮他们去控尸。
「以人识,奉飨宴。」
就是要以人的神识,去喂张家祖师。
明面上,高坛是供台,白骨是祭品。
而实际上,骨棺才是供台,活人的神识,才是祭品。
「这幺说的话,这副张家祖师图,实际上就是一幅……观想图?」
墨画心思微动,眨了眨眼。
劫匪被当成祭品,神识被吃,惊惶而死。
张全将那劫匪,自骨棺中抓出,丢到一边,吩咐道:
「待会拿去喂尸。」
而后他又神神叨叨地念着什幺,念完之后,便自储物袋中,取出了一个血绳异纹的铜铃。
正是墨画心心念念的控尸铃!
墨画两眼闪闪发光。
如果自己所料不差,控尸铃中,便画着一品十二纹的灵枢阵法。
得想个办法,抢了这个铜铃!
还有那幅观想图,也要想办法抢了!
可是怎幺抢呢?
在张全眼皮子底下,估计不好动手。
墨画皱眉盘算着。
而那张全,依旧在坛前祭铃。
他取出三只铁盏,置于台上,之后将铜铃,放入盏中,再在盏中,斟入血水。
血水慢慢渗入铜铃。
又像是,铜铃在喝着血。
墨画则趴在房梁上,心思急转。
「是去外面弄些动静,将张全引出去……」
「还是喊来小师兄小师姐,直接动手强抢呢?」
没等墨画决定好,门外便有了动静,有人焦急喊道:
「当家的!」
张全有些不耐烦。
门外那人高声道:「当家的,出大事了!」
张全正在祭铃,暗骂了一声,对身旁一个尸修吩咐道:
「去看看,发生了什幺事。」
那尸修领命出去,回来后神色惊慌:
「大当家,不好了!」
张全皱眉,「怎幺了?」
尸修颤声道:「阵法……全都坏了!」
张全瞪大双眼,「什幺他妈叫全都坏了??」
「就是……全都坏掉了,一个不能用……」
张全只觉气血上涌,一阵钻心地疼。
他难以置信道:
「怎幺可能一个都不能用?」
「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