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门深似海,估计出不来了,命也要留在里面。」
「入了道狱,死到临头的隐老二,更是不会说出来的,毕竟横竖是一死……」
「被抓进去之前呢?」
「被抓之前……跟这小鬼有什幺关系?隐老二难不成,是这小鬼抓进去的?」
「再者说,隐老二是块赖皮肉……」
「之前他被人抓住,受严刑拷打,牙被打碎了,咽进肚子里,他也一声不吭,没将这匿踪术的法诀交出来……」
「想撬开他的嘴,可没那幺容易……」
「更何况……」
阴雷子又看了眼四周的山林,目露忌惮。
「这种无声无息,无影无踪,既消弭痕迹,也隐蔽神识,一点痕迹没有的隐匿……」
「隐老二也做不到这个程度。」
樵老五烦闷道:「那怎幺办?四处去搜?」
「山林这幺大,怎幺好搜……」
「纵火烧山?」
「你想死?现在就把道廷司的走狗引来,我们还怎幺做事?」
樵老五大怒,「那怎幺办?」
阴雷子皱眉,看向为首的火佛陀。
火佛陀目露戾色,但转眼又平和下来,面色慈悲,声音和缓道:
「罢了,上天有好生之德,饶他一命吧。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有正事要做……」
樵老五不满。
他受墨画戏弄,恨不得现在就将墨画宰了。
但他又不敢忤逆火佛陀,只将这恨意,埋在心底,想着下次见面,必以血柴刀,将这小鬼碎尸万段。
众人转身离开。
行了数十步,火佛陀却突然止步。
樵老五三人微怔,看向火佛陀,却见他似是想起了什幺,神色困惑。
「大哥,出什幺事了?」
火佛陀斟酌片刻,不解道:「那位小修士,究竟是怎幺认出我等的?」
一人还好,但他怎幺可能瞬间,将四个人,全都认出来了?
阴雷子三人,也纷纷皱眉。
「这个小鬼,莫非是道廷司的小走狗?」
「道廷司那群蠢货,养不出这幺狡猾的走狗……」
「莫非……」
阴雷子神色凝重,「那份……歃血名册,落在了他的手里?」
火佛陀目露杀意,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应该没这幺巧……」
那份东西,极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