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在我手上,被我捆着,有了筹码,那我便放心了……」
夏典司皱眉,「你待如何?」
「将鱼骨令牌给我。」肖典司道。
夏典司眼皮微跳,「给了你,你便将墨画放了?」
肖典司失笑,「怎幺可能,我都说了,这小子是我千辛万苦抓来的,我只能保证,你给我令牌,我不为难他,否则……」
肖典司苍白阴冷的手掌,扼着墨画的脖颈,面带冷笑。
夏典司踌躇许久,到底还是担心墨画的安危,叹了口气,道:「行,我把令牌给你。」
肖典司神色一喜,也承诺道:「夏典司尽管放心,这小兄弟我也很喜欢,只要你将令牌给我,我不会对他怎幺样的。」
他又浅笑道:「本来,这令牌在你手里,跟在我手里,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我现在不同往日,已不再是典司了,出了龙王庙,估计还是道廷司通缉的重犯,因此难免要小心警惕些……」
夏典司目光一沉,将鱼骨令牌取出,抛给了肖典司。
肖典司颔首道:「如此甚好,些许芥蒂,还请二位不要放在心上,早些离开这阴森的白骨地才好。」
他也并不想真正撕破脸,只是想找个手段,钳制顾长怀二人。
这白骨地诡异,不知究竟会遇到什幺危险,多一个人,便多一分助力。
但他现在身份暴露了,不扣点筹码,以此威胁顾长怀二人,肯定会遭反噬。
夏典司不好说,但那个顾长怀,是个嫉恶如仇的性子,一旦有机会,必然会想尽办法取自己的性命。
肖典司与顾长怀共事多年,知道顾长怀的心性手段,因此即便这一路上都压了顾长怀一头,但也并不敢真正小瞧他。
「我们走吧。」肖典司道。
顾长怀和夏典司,也只能点头。
一旁的欧阳枫和花浅浅,想救墨画,却无能为力,此时也只能无奈叹气。
肖典司说完回过头,看了眼晕倒的墨画,指着水阎罗吩咐道:
「你背着他。」
水阎罗脸色跟吃了苍蝇一样。
但最后,他还是老老实实,将墨画背在了肩上,只是动作并不客气。
肖典司皱眉,「小心些,若伤了这小公子,我拿你是问。」
水阎罗面皮抽搐,点头道:「是……」
就这样,一行人又暂时休战,再度启程。
但这次,主动权就全在了肖典司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