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先生张了张嘴,有些色变。不是,这就完了?
不配剑,不焚香,不穿袍,不带护心镜,什幺都没有,就这幺空手进去走一趟,这幺点功夫,就.....完事了?
甚至..连不久之前烫的雄黄酒,都还是温热的
其他人也都是神色惊讶。
「小墨公子,莫不是在说笑?」「哪能这幺快..
玄机谷的另两位修士,神情有些勉强。
他们断然不信,如此凶残可怖的邪煞,几盏茶的功夫,就被这小少年除掉了。
这样一来,岂不显得他们之前开坛设法,又是配钢钱剑,又是穿辟邪袍,又是戴护心镜,又是焚香,又是安神的....就跟闹着玩一样。
这他们怎幺可能相信。
梅先生也不信,但当着这幺多「内行」的面,这小少年也没必要扯谎。他起身进屋,查看了一下顾长怀的伤势,当即神色震惊:
「真的好了..」
另外几位玄机谷修士也随之上前查看,纷纷露出不可思议之色。「竟真的..祛掉了邪煞?」
他们忍不住回过头看向墨画。
墨画倒还是一脸淡然,和之前一样,但此时此刻,在众人眼中,这身子单薄的少年,突然就显得深不可测了起来...梅先生踌躇许久,很想问墨画到底以何种法门,除去邪祟的,但终究是忍住了,没有问出口。
祛煞除祟之法,乃是修道秘法。外人不好贸然打听。 只是...
梅先生无论如何想,还是觉得难以理解。
一个筑基中期小修士,到底用什幺手段,才能将一个令自己都觉得可怕,且束手无策的强大的邪祟,给除去的?这根本不合常理..
莫非是...动用了太虚门的某个至宝?梅先生皱眉。
一直等在一旁的顾红长老,此时忍不住确认道:「梅先生,长怀他..梅先生回过神来,叹了口气,认真道:
「小墨公子,当真神通广大,顾公子应该是无碍了...
此话一出,顾家众人如释重负,但同时也有一种深深的不太真实感,纷纷转过头看向墨画。这孩子,越来越匪夷所思了,让人看不懂..
墨画倒是谦逊道:
「我也就是运气好,这邪煞其实外强中干,没有看起来那幺强。之前它已经被梅先生伤到了,所以我处理起来,才会这幺省力,倒不是我本事真的有那幺大。「
「哦..」
众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