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天,亲眼见了墨画,因果转动,尘封的记忆揭开,沈修言才记起了「墨画」这个名字,记起了与墨画有关的点点滴滴。
与此同时,他又想起了另一个「墨画」
那个在干学州界,各大宗门传闻中的怪物「墨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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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学州界阵道魁首。
太虚门的阵法妖孽。
沈修言也渐渐将这两人,联系到了一起。
当年那个在南岳城尸灾,和离州城魔灾中遇到的,机灵古怪的「小娃子」
如今已然是,横压干学万千天才的阵道魁首。
沧海桑田,世事变换。
沈修言心中震撼,油然生出一股难以置信之感。
而墨画身份神秘,来历同样深不可测,
因此墨画找上他,沈修言心里实在有点犯,不知墨画究竟要做什幺。
墨画随意道:「我想问一点点,沈家的事,不是什幺大事。」
沈修言自然不可能相信。
以墨画的身份,跟他沾上边的,绝不可能有小事。
沈修言默然片刻,善意地提醒了一下,「公子———我是沈家的人。"
沈家的人,自然维护沈家的利益。
不可能为了一个外人,泄露家族的机密。
「我知道,」墨画低声道,「但沈家的利益,都是你的利益幺?沈家的族人,都是你的亲人幺?」
「有些利益,在其他沈家人手里,与你有什幺关系?」
「有人生下来,就注定是干道宗的长老,而你,却只能做小灵宗的教习———"·
这一番话,宛若妖魔的低语,说得沈修言心旌摇荡。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但即便是一家人,也各有各的家门。
越是大的世家,越是如此。
利益纠葛,分配不均,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这些都是常态。
墨画说的一点都没错。
但沈修言仍旧有些曙。
他根本不想再跟墨画牵扯上关系,这种看不着边际的大因果,一点都沾染不得,能躲得越远越好。
墨画深深看了他一眼,缓缓道:「你还记得,那晚破庙中的事幺?」
沈修言瞳孔一缩,只觉一阵阴风吹过,骨头都在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