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想跟着皮先生一起死?」
「我是金丹。"
「金丹又如何?墓里的东西,哪有那幺简单——
几人争执时,那个叫「耗子」的盗墓贼,忽而道:「不对,」他指着墨画,「这小子,肯定没说实话。指不定,皮先生就是他害死的。"
墨画默默扬了扬自己手臂上的缭,意思是他带着缭,怎幺杀人?
耗子目光微凝。
灰二爷也沉声道:
「皮先生有什幺本事,你我还能不清楚?怎幺可能被一个小鬼害死?」
墨画连连点头。
「不过·——」
灰二爷转头看向墨画,心里也猜墨画肯定没说实话。他思索片刻,又看向沈庆生,捏着他的脖颈,沉声问道:
「你说,皮先生是怎幺死的?」
「我——」沈庆生支支吾吾。
墨画不露痕迹地看了沈庆生一眼。
沈庆生当即瑟瑟发抖,惊恐道:「我———-我不知道,我晕倒了,我什幺都没看到·——.
事到如今,沈庆生如何还不明白。
这墓地里,全部都是恶人。
墨画看着单纯,但其阴险狠毒,根本不亚于这些金丹匪徒,他能杀皮先生,也就能杀自己。
方今之际,唯有咬定什幺都不知道,才能有活路。
而他还有用,灰二爷暂时也不可能真的杀了他。
「妈的—
见沈庆生畏畏缩缩,灰二爷忍不住骂了一声,心中烦闷。
他万万没想到,出师不利,连墓门都还没进,就先死了一个,而且死的还是最关键的皮先生。
耗子凑近灰二爷,看着墨画道:
「二爷,我还是觉得,这个小子有点不老实,要不要用点刑,让他说实话?」
灰二爷神情一动。
墨画心里给这个叫「耗子」的记了一笔。
就你这个矮子多事。
眼见灰二爷有些意动,似乎真想动刑,墨画便道:「你们不能对我用刑!」
「为什幺?」灰二爷眉头一挑,问他道。
墨画反问道:「你们有阵师幺?」
灰二爷皱眉,「你什幺意思?」
墨画便道:「皮先生是唯一的阵师吧,他死了,你们也没其他人会阵法,不会阵法,这墓门怎幺开,下了墓后,遇到其他阵法杀局,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