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 他力道拿捏得十分精妙,稳住了行将熄灭的烛火,然后将蜡烛塞到苏录手中。
“下回再来,我会给你英雄好汉的待遇!” 说罢,钱宁便摔门而去。
“我们走!” 钱宁对门外的手下低喝一声。
两名锦衣卫便跟在他身后,另外两人也离开东厢房门口,又恢复了来时的队形。
西院门外人头攒动,宾客们都在焦急地等着结果。
一直等到三更天,院门被猛地推开,钱宁带着四名手下黑着脸出来。
却没见苏泰苏录的身影......
众人齐齐松了口气,至少没有当场把人带走。
“今晚洞房花烛夜,就先不打搅了。” 钱宁朝着苏家人拱拱手道:“改日再登门细聊。 “
..........”众人又是一阵憋气,还没完呀?
“干爹,咱们就这么走了?” 走到解元第门口,一名锦衣卫心有不甘道。
“是啊干爹,咱们还没空手而归过呢。” 又有一人深以为然道。
“不然呢?” 钱宁黑着脸推开解元第的院门。
一众锦衣卫登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门外火把映天,乌乌央央全是人,把大街上堵了个水泄不通。
“让开,锦衣卫办差!” 打头的一名锦衣卫断喝一声,人群这才缓缓让开了一条通道。
五人便迎着一道道充满敌意的目光,硬着头皮走入了沉默的人山人海。
他们全程汗毛直竖,肌肉紧绷,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这要是被突然袭击,武艺再高也会被踩成肉酱的。
好在他们是空手出来的,没有引起合江百姓的过激反应。
有惊无险地出了解元第大街,远离了人群,五人才齐齐松了口气,发现后脊梁都湿透了。 只有身临其境,才能感受到深更半夜穿过敌意人群的恐怖......
“咱们要是带着解元郎,今晚能走出这条街吗?” 钱宁哼一声道:“没把姓苏的诈唬住就罢了,还要把自己也搭进去? “
”那不能够。” 锦衣卫皆摇头,大家出差就已经够辛苦了,犯不着再玩命儿啊。
“干爹,那咱们就这么回去?” 一个络腮胡锦衣卫问道。
“开什麽玩笑,”钱宁断然摇头道:“我上回已经无功而返,这回要是再空手而归,那些眼红我骤贵的势利小人,还不知怎么编排我呢。 “
”让他们说去唄,只要皇上和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