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丁夫人也说过。
“既来之,则安之罢”
傅觉民端起酒杯,将杯中香槟一饮而尽。
丁夫人说要亲自去迎几个客人,让他自己先来酒会这边,整个会场傅觉民没一个人认识,于是只能无聊到边喝酒边数人头玩。
他将空杯随手搁在旁边的酒台上,正打算找个地方坐坐,忽然,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
“找不到洗手间吗?”
傅觉民一怔,转头看去。
只见暗柔色的灯光下,立着一个相貌英俊的年轻男人。
白西装,黑领结,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手里轻轻摇晃着一个红酒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不。”
傅觉民摇头,看着眼前的英俊青年,这场酒会,青年应该算是第一个主动跟他搭讪的人。
“我还以为你是内急找不到厕所呢。”
青年笑了一下,端着酒杯漫步走上来。
“看得出你好像很不习惯. .. 第一次来这种场合? “
青年语气温和,自来熟地跟傅觉民说话。
傅觉民看不出青年的意图,淡淡回道:“是。 “
”放轻松。”
青年端起杯中红酒轻抿一口,一边环视四周,一边淡笑开口:“能来第一次,就能来第二次,第三次. 来的多了,自然就习惯了。 “
见傅觉民没说话,青年瞥他一眼,忽然主动向他伸出手。
“认识一下,我叫. 丁兆安。 “
傅觉民皱眉看着青年主动伸出的手,心下正迟疑,青年突然又将手给缩了回去。
“你还真以为我要跟你交朋友吗?”
青年哈哈大笑,脸上满是讥误。
“连我的名字都没听过?”
他凑近傅觉民,笑容满面,眼神冷得叫人发寒。
“那你这准备工作做的也不怎么样嘛?”
“让我猜猜,你是什么来路。”
“瞧你这副样子..”
青年上下打量傅觉民,冷笑道:“拆白党? 是蓝衣帮还是樵帮派你来的? “
”你很有本事嘛“
他皮笑肉不笑地抬手,轻轻拍打傅觉民的肩膀,一字一句慢慢说道:”我跟了她这么多年,竞然还是在今天晚上之前,才得到消息说她又想新收一名义子..
为了你,她竞连我也瞒着。 “
傅觉民微微眯起眼睛,看着青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