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出一阵骚臭,竞是被生生吓得失禁。
傅觉民嘴角微扬,正要走上去将他也给解决。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叩门声。
“丁爷... 丁爷?...“
有人隔着包厢门轻声呼唤。
傅觉民神色微动,那吓瘫的西装胖子却跟抓住救命稻草般,下意识就要往房门方向跑去,却被傅觉民淡淡一个眼神吓得立刻颤抖着缩回。
傅觉民抓起桌上一块餐巾随意擦了擦手,慢慢朝包厢门口走去。
待他行至门前,敲门声也止了,不等门外之人再有什么反应,他率先将门一把拉开。
“额”
只见门外站着之前给他引路的男人,手里端着个红木托盘,上面赫然放着已然温好的瓷壶与酒盏。 见到傅觉民,男人一愣,紧跟着脸上堆起笑,道:“九爷,您的花雕,温好了。 “
他说话时眼睛不时想朝包厢内瞥去,许是听见了方才房内传出的偌大动静。
却被傅觉民的身子挡住视线,一时也看不清里边到底什么情形。
傅觉民也不管他,只是拿起男人手中托盘里的白瓷酒壶,入手温烫。
倒上一杯慢慢饮下,酒液醇香,却是别有一番风味。
“不错不错”
傅觉民轻轻拍了拍男人的肩膀,“火候刚刚好。 “
”九爷满意就行。”
男人赔笑,却见傅觉民似要往外走的架势,不由奇道:“九爷这是要走? “
傅觉民点头,”事情办完了,自然是要走的。 “
”那这两壶花雕?”
“留着给他们喝吧。”
正说着,忽听包厢内响起一阵嘶哑变调的尖嚎,“快拦.. 拦住他! 他不是.”
“哢嚓”
傅觉民手中把玩的酒杯应声而碎,头也不回,反手向身后甩去。
“噗! 噗! 噗! “
几声闷响接连响起,包厢内的大叫顿时戛然而止。
做完这事,傅觉民冲面前的男人笑笑,顺势便从一旁悠然走过。
待傅觉民挡着门的身影让开,引路男人终于是看清包厢内景象,一张堆笑的面孔也霎时僵住他看到被人生嵌在墙上的方脸壮汉,看到蒙着餐布半个身子被鲜血染红的丁兆安,还有脸上身上脖子上深深扎满碎瓷,死不瞑目的西装胖子. .
“啪嗒”
手中托盘坠地,砸出一地温热黄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