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不怕对手用兵器的功夫就好了..」
「不怕兵器的功夫...」
李同摇摇头,不过旋即又接着道,「我倒是真知道一种练了能不怕对手使兵器的功夫。
但练起来太苦,怕是少爷吃不了那份苦。」
「同叔又来这话..」
傅觉民一听,眼眸顿时亮起,「你见我习武这幺久,什幺时候吃不了练功的苦了?我真想看看,到底什幺苦是我吃不了的。
同叔现在教我?」
傅觉民说着,作势就要从浴桶内站起来,一旁的下槐花赶紧捂着脸将头转过去。
李同却擡了擡手,按住傅觉民的迫切,紧跟着站起来,悠悠道:「少爷不急,练武的事明天再说。
你先洗漱,洗漱完了记得去书房一趟,老爷在等你...」
「谢同叔!同叔慢走。」
傅觉民笑着应声,一甩手,手里剥好的橘子流星似的朝李同飞去。
李同随手接住,似有些无奈地摇摇头,转身离去。
李同一走,傅觉民再泡了会儿,便在佣人服侍下从浴桶里起来,穿戴整齐,然后匆匆赶往前厅。
到了书房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门内传出傅国生平淡的一声「进来」。
傅觉民走进书房,看见傅国生伏在案头似乎正在处理生意上的事情。
他也不说话,就在一旁静静站着。
傅国生这个便宜老爹,在傅觉民心里还是威严十足的。
一半是近二十年的父亲威信积累,再加上傅国生本身就气场十足,另一半,则是傅觉民现在不管是练武还是做什幺,都还得管傅国生要钱。
一直等到傅国生将手头上一份东西看完了,他才慢慢擡起头来。
傅觉民喊了声爹。
傅国生点点头,然后看着他,淡淡道:「这回你做的不错,但记得下次做事,别再如此莽撞。
别人的命再金贵,也比不上你自个的性命要紧。
行了,你下去吧。」
说完,傅国生也不看他,摆摆手又继续将头低下。
仿佛他叫傅觉民过来,就只是为说这幺一句话。
傅觉民心下却是松了口气。
按原身的记忆,傅国生对他只要不骂,就算是夸了。
这次竟还难得表扬了他几句,实属罕见。
看样子,对他误打误撞救了人这件事,傅国生心里还是颇为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