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可乐打游戏...
第二天,傅觉民继续跟着李同学站混元桩。
在第一天的新鲜感过去之后,第二天重复的站桩练习就变得有些难熬了,等到第三天,愈发难熬。
不仅是身体上疲累难熬,还有心理上的烦闷和枯燥。
毕竟一整天下来,就只有蹲站蹲站这一个姿势动作练习。
对此,李同也不逼他,甚至有种坐等他自己开口放弃的架势。
傅觉民心里憋了口气,他可不是「土生土长」的傅家大少爷,上辈子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苦头也吃过不少,不就是「民国版军训」嘛,傅觉民咬着牙,拿李同那句「通玄可挡洋枪子弹」使劲给自己画大饼,硬生生坚持着。
就这样,第四天,第五天。
一直练到第六天,情况终于发生一些改变.....
。
。
正日上午,艳阳高照。
傅家后院草坪,一棵颇有些年份的茂密苹果树下,傅觉民呈马步之姿,静静蹲站着。
他目光平视向前,双臂环抱于胸,如拥圆木,整个人似静实动,遵循着某种独特的韵调节奏,身子轻微上下,一起一伏着。
汗水顺着清晰明朗的下颌线缓缓流下,周遭那阵阵聒噪的蝉鸣,仿佛化作星星点点全都融落进他的眸子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傅觉民架势一松。
「呼——」
口中长吐一口气,整个人顺势站了起来。
傅觉民接过旁边人递上来的干爽毛巾,慢慢擦拭着身上的津津汗渍,一边随口询问,「我这次站了多久?」
「嗯..唔...」
一个十五六岁,脸蛋圆圆,留着粗长麻花辫的小女佣盯着手里攥着的怀表看了半天,支支吾吾地回道:「少爷,我看不懂..」
「笨蛋槐花,不是教过你好几次了吗?」
小女佣长相还算可爱,却给人一种迷迷糊糊的感觉。
傅觉民有些无语地拿过怀表,想了想换了个问法,「这上头几根针,分别走了多少?」
「这个我记得!」
小女佣赶忙指着表盘比划道:「短的走了一小格,长的走了...这幺多...」
「那就是十五,差不多十六分钟..」
傅觉民得出结果,脸上露出稍稍满意的神色,「比上把又多站了一分多钟。
同叔说的没错,寻到桩感之后,确实就没那幺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