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姜云这一睡，便睡了足足五天时间，在第五天的正午，他眼皮微微动了动，慢慢睁开双眼。
许素问这五天时间，一直陪伴在姜云的身旁，看他醒来，这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她赶忙拿着毛巾，打湿以后给姜云擦了擦脸：“姜云，没事吧？”
擦过脸后，姜云倒是清醒了不少，他慢慢从床上坐起身来，摸了摸身上，伤倒是恢复得差不多了。
想必是许素问让小黑给自己疗过伤了。
只是浑身上下，有一股浓浓的疲倦感。
他深吸了一口气后，看向许素问，露出笑容说道：“放心，没什么大碍了。”
“我先派人去通知卫南和胡元阁，你晕迷的这段时间，他们每天都要来上好几趟呢。”
姜云心中明白，那俩人是想从自己这里得到燕九的下落。
这东西也没法赖掉……
许素问让下人赶去通知两妖后，便搀扶着姜云来到院中，说道：“冯公公也来看望过你两次。”
“他说陛下想要再赏赐你一座宅邸……”
姜云有些虚弱的点了点头，在院子没休息多久，卫南和胡元阁便匆匆赶来。
而胡元阁身后，还跟着胡毅。
“姜老弟，你没事吧。”胡毅来到院中后，便匆匆走了过来：“我去，你小子命可真够大的，常玉剑自碎妖丹，都让你侥幸活下来了。”
胡毅看向姜云的眼神中，带着几分震惊，不得不说，姜云这家伙的实力，进步得太快了。
遥想刚认识姜云时的样子，到现在，也就不过七八个月的时间。
卫南见状，倒是也不啰嗦，直接询问：“姜云，燕九的下落呢？你让我们动手之前，可是承诺过，会把那小子的下落告诉咱们。”
姜云看了胡元阁一眼。
胡元阁眉毛微微一瞥，淡淡的说道：“姜云，前几日那一场大战，我们狐族死伤的高手，也不在少数，咱们狐族付出这么大代价，你该不会食言吧？”
姜云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缓缓说道：“燕九去了北方草原，你们若想寻，恐怕只能到草原上找他了。”
卫南闻言，双眼一瞪：“你什么意思，人不在你手中？那你还敢让咱们帮你对付蛇族？”
“你知不知道，为了对付蛇族，咱们两族所付出的代价可是不小。”
姜云沉吟片刻道：“人即便在我手中，难道砍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