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位置挪了下来,与他的大手,紧紧牵在了一起,怎幺也不愿意松开。
「嗯。
「」
她乖巧地点头,手上却暗暗用力,将他的大手握得更紧。
她的拇指,开始在路知远虎口处那片带着薄茧的皮肤上,轻轻地、一圈又一圈地摩挲着。
这双手,骨节分明,蕴藏着创造世界的力量。
仅仅是这样的触碰,就让她心潮澎湃,如海浪拍岸。
她几乎能预见,今晚的月色,将照着一个无眠的她。
她不断的在脑海里询问自己,神要开始宠幸我了,我该如何好好的侍奉神灵呢?
作为虔诚的信徒,我一定要表现的特别好。
超过其他所有人!
这样才能得到神的最大宠爱。
酒店门口的光线昏黄,将人影拉得细长。
哈尼克孜乖巧地松开了手,动作流畅自然地先一步下车,随即绕到另一侧,为路知远拉开车门,脸上洋溢着惯有的活泼。
「哥哥,下车要当心,不要磕到脑袋。」
哈尼克孜像一个热情的小精灵一样,冲着路知远做了一个请下车的动作。
酒店附近蹲守的狗仔,也不觉得有什幺奇怪。
哈尼克孜在路知远身边,一向活泼可爱。
今天的表现,跟往常没有什幺区别。
「晚上有些冷,你穿的这幺少,赶快进去吧。」
路知远从车上下来,轻轻拍了一下哈尼克孜的后背,仿佛两人之间的关系,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但只有哈尼克孜知道。
他看向自己的眼神,不再是往日平静无波的深潭,而是掺入了一丝属于男人审视女人的、带着温度的光芒。
那不再是长辈的慈爱,虽然同样温暖,本质却已截然不同。
这微妙的变化,如同投入静湖的石子,只有她这个站在湖边的人,能看清那漾开的涟漪。
「哥哥,你放心,我会很乖的,不会给你惹麻烦的。」
哈尼克孜很了解路知远。
他不喜欢女人私下里乱斗,打乱他的生活和工作。
不过,如果这些女人都很乖巧,很有默契,不将事情闹到路知远的面前,他大概率会当做不知道。
哈尼克孜从小就知道这一点。
因此,在所有人里面,她一直是最乖巧的。
除了演技方面,她实在是无能为力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