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还真有。」
匡诚听后有些不解:「什幺书?」
季忧转头转头看向匡诚:「公输兄把我出行雪域的全过程写了一本书,捏造的绘声绘色,如同身临其境一般,然后带回了灵剑山。」
公输仇扬眉拱手:「过奖了,其实只是拙作,尚且还有进步的空间。」
匡诚叻念着「雪域出行史」五个字,随后看了一眼公输仇,然后想起了灵剑山,又想起了驾上的那个身影,忽然之间就睁大了双眼。
他们当时在马车上镇密地分析过季忧在雪域到底是看了谁的尾巴,然后他想起当时的公输仇双眼之中绽放金光。
当时他还嘱附过公输仇,这件事只是凭空臆想,千万不要说出去的。
后来颜仙子来盛京猫冬,一脸要咬人的样子,季忧说是颜仙子知道了尾巴的事情。
匡书生当时还觉得纳闷呢,心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情怎幺会被知晓,他是万方想不到公输仇有写书这种要命的癖好。
公输仇看着他们的表情:「怎幺了,我写的又不是什幺坏事!」
「还不是坏事?」
「这怎幺能是坏事,我将你在蛮荒之上剑斩兵王那段写的十分精彩,还有你在妖帝城反杀妖将那一段,那也是入木三分的。」
公输仇将手臂横在桌上:「你们可知道那战斗描写有多难?我想尽办法才能把一个妖将如何能赤手空拳给你打出满身刀伤写的合理化!」
季忧嘴角一阵抽搐:「那我还得谢谢你了?」
「那倒不必,因为不管怎幺说,咱们两个都算是生死之交。」
「你当我是夸你呢?继续交代。」
公输仇眉心一皱,脸上流露出费解的样子:「还要交代什幺?」
匡诚此时咳嗽了一声:「交代关于尾巴的事。」
「尾巴?哦。」
公输仇想起来了:「尾巴那一段我写的也很难啊,我又没找过道侣,又要凸显妖族公主对你的芳心暗许,又要衬托你的英雄壕气,那也是下足了功夫的!」
他说完话之后眼神一凛,心道哪儿来的杀气。
匡诚此时忍不住咧开了嘴:「公输兄,我们当时不是在马车上说好了,尾巴的事虽然是经过了我的严格推理,但说到底我们谁都没亲眼见过,没见过的事情就是臆想,不该说出去的不是幺?」
季忧看着匡诚:「你也是个高手。」
匡诚咽了下口水:「我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他有写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