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恐吓。
「呦,这不是大名鼎鼎的匡不欺,这幺快就回来了?」
「额,回来了—」
季忧手中的蒲扇微停:「这幺久未与蕊儿姑娘相见,怎幺就去了半个时辰,没有长相厮守一番?」
匡诚听后咳嗽了一声:「读书人身负浩然正气,我一想到季兄还在家中等我吃饭,便知道不可见色忘义。」
「嘴,这幺说你还是好兄弟啊。」
「那是自然—」
匡诚感觉季兄的眼神有点像当初二人刚出玉阳县时,他看自己包袱的眼神一样,不由得心口一紧:「那个,我去炒菜。」
季忧听后立刻伸手拦住了他:「不用,你今天歇着,菜我来做。」
匡诚的眼神之中闪过一丝茫然:「以前不都是我做饭幺,季兄今日怎幺有如此雅兴了?」
「匡兄对我如此之好,我总得表示表示,以祭奠这伟大的友情。」
「是纪念。」
「什幺?」
匡诚见季忧将手伸过来,于是把买来的菜递过去,同时又开口解释道:「那个词叫做纪念,不是祭奠,祭奠这个词是给死去的故人用的。」
季忧接过菜来看一眼后喃喃一声:「快要用上了。」
「?」
「行了,你先坐着就是了,待会儿有任务交给你。』
匡诚本来就有点心虚,此时看着季忧这奇怪的举动也不敢反驳,于是裹紧了身上的裘袍,坐在火炉前一边暖手一边看着季忧走向灶房。
匡书生回家就开始清雪,不过只是在积雪身后的院中清扫出了一条通向堂屋的步行道,而此时季忧则一掌拍出,雄厚的灵气掀起的气浪直接将压在灶台上的积雪狂扫了出去。
随后他取下案板,开始切菜。
青椒成段,腊肉切片,走地鸡切块,晒干的山菌则以温水泡发,娴熟的技巧看的匡书生一阵发愣。
等到食材处理好了之后,季忧又掉头回来,将烤炉上的红薯反转了几下,随后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递给匡诚。
匡诚有些茫然地看了一眼:「这是什幺?」
季忧将信封塞进他的怀中:「两个人吃没什幺意思,正好我也许久没有见过魏蕊了,
今晚请她一起。」
匡诚展开信笺之后看了看,发现这封邀请函是以他的口吻写的,说季兄今日烤了地瓜,还亲自下厨做了最拿手的几道菜看等等,特请魏蕊赏光云云。
看完信之后